睢水东岸的秦军就只剩下两万人左右。」
「相邑援军会在明日抵达,将军在明日渡河,就可以和相邑的援军对秦人进行夹击,一战建功。」
景同眼神发亮,声音中隐带兴奋。
他虽然对那赵佗很忌惮,但如今楚军在项渠的操作下占据了极大的优势,相比赵佗的秦军,他们可是足足多了一万五千人啊!
虽说赵佗曾在齐地大破十万齐军。
但他们楚地儿郎,岂是那些蠢笨如猪狗的齐人能够相比的。
一万五千人的优势,在加上有项渠这般勐将带领,以众击寡,胜算还是很大的。
项渠同样意气风发,他伸手指向对岸笼罩在夜色中,燃起营火的秦军营寨,傲然道:「明日此营,当为我兵锋所踏!」
他转头对景同道:「明日一早便按计划进行,派一部人马在此羊装渡河,吸引此处营寨的秦军,我则亲率大军从下游十里渡过睢水,然后迅速击破此寨,再乘破营之威,直取竹邑秦军,与相邑来的五千兵马进行夹击,共破赵佗于此地!」
景同已对项渠策略服气,如今又被项渠的豪言壮语听得热血沸腾,立刻昂首朗声道:「将军此番必定大破秦军,救我楚国于危难之际!将军豪气,真乃世之大丈夫!」
到了第二日凌晨,天还未亮。
项渠按照原定的作战计划,带着麾下两万精锐来到符离塞下游十里处,利用这段时间悄悄聚集在此地的船只,在夜色的掩护下开始抢渡睢水。
在符离塞附近,则有景同带着剩下的一万人在那边做羊攻动作,以吸引睢水秦营的秦军注意,对真正的渡河部队进行掩护。
「睢水绵长,处处皆是我军渡河之所,秦人根本拦不住。且秦军畏寒,夜间只能缩在营中,正是我军渡过睢水的好时机啊。」
项渠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眼见睢水对岸并无秦军哨兵巡视,他麾下的楚卒已经开始乘舟渡河,一切看起来十分顺利。
【鉴于大环境如此,
时间流逝,到了天明,太阳初升的时候,温暖的冬日光芒洒落在大地上,让冻了半夜的楚军士卒们缓了口气。
哪怕他们生于楚地,早已适应了本地气候,但大半夜的跑出来渡河,还是冷的人瑟瑟发抖。
好在经过半夜抢渡,这两万人也都渡过了睢水。
「焚烧舟船。」
项渠开口,下达命令。
麾下将吏惊呆了,烧了船,他们若是打了败仗,那还怎么过河?
项渠却将众士卒聚在一起,在这冬日暖阳下,用他项家人特有的大嗓门叫起来。
「二三子,如今秦人侵我楚地,占我城池,夺我积蓄,我楚国已到了危急存亡之际。」
「此战若是不胜,则我楚国就将亡于秦人之手,二三子和家中亲人亦当沦为秦人囚虏,或被砍下首级充作军功,或沦为秦人隶臣,世代为奴。」
「今日二三子唯有随我击破秦军,大败赵佗,方能救我楚国于危难中,二三子方能保住我楚人的故土家乡,二三子之亲人后嗣才有活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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