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厅内弥漫着庄重而又热烈的氛围,只待太子驾临,这场接风洗尘的筵席便正式开启。
“太子殿下驾到——”
随着声乐响起,皇太子张君生在仆从的陪同下出场,就坐主位,众将立即行礼,口呼“千岁。”在张君生示意平身后,众将士才道谢回位。
“诸位将军,孤此番受父皇之命,前来汉中,非为享乐,实是愿同卿等共苦同甘,剿灭伪蜀。然孤年幼,或有不通之处,尚赖穆都督与众卿解惑,决不妄论军策,诸事须仰仗穆都督排兵布阵,不得违令。”
说毕,众将齐声回应,穆明镜忙叩首:“太子如此信任臣等,实是令老臣汗颜,为报陛下、太子圣恩,臣敢不万死以报?”
宴会开始,尽情享乐了一通,张君生强忍着酌下几杯酒,又要顾及皇家威严而慢食轻箸。
“嘶……早知道来之前吃些东西好了。”自中午进入汉中点,我们可怜的太子光想着睡觉,导致腹中只剩下午的凉茶及方才的酒。哎呀……如果可以,一定吃下一头牛!张君生无奈地想着。
荆州,江夏城
自退位闹剧后,刘汉本人所为荆州之主的权威便急转直下。长沙、武陵、零陵、桂阳四郡早受了楚王韩进的支持形成了事实上的独立,其余地方也是貌合神离。
毕竟,谁会把一个君位视如儿戏的主公当回事呢?
当然,刘汉本人倒不算很在乎,一是他确实没魄力没手段,本人已被架空。二是他乐得抛下令人烦心的政事,如此,他索性整日在荆王府的花园内同嫔妃吟诗作赋,赏花弄月。
正如今夜月光之下,刘汉正与景夫人、华夫人、黄夫人、赵夫人,魏夫人五位妾室及十余名灵巧可爱的小宫女正于园中池旁嘻嘻哈哈地玩着猜谜游戏呢。
“我来出一谜!”年龄最小,也是最活泼的黄夫人笑嘻嘻地站起身,歪着头顽皮地眨巴着眼睛,手指轻轻点着下巴,朗声说道:“身披锦绣,肚藏文章,因风起舞,声动九翔——打一器物!”
众夫人或托腮凝思,或交头接耳,正苦想之际,景夫人忽然眼睛一亮,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举手抢答:“锦幛!”
“非也!”黄夫人笑得前仰后合,连连摆手,鬓边的珠花也随之轻颤。
刘汉被逗得拍膝大笑,伸手指点道:“爱妃啊,黄丫头鬼得很哩!若是‘锦幛’,又何来‘声动九翔’一说?误矣!误矣!”
“哎哟喂——”赵夫人拖长了语调,娇嗔着将脸贴在刘汉肩上,眼波流转,“这有何难?依我看,正是‘风筝’!”
黄夫人拍手跳了起来,眉眼弯成月牙:“只对了一半!”
“风筝锣鼓!”刘汉突然眼睛一亮,击掌高声道,仿佛恍然大悟。
“猜对啦!”黄夫人俏活得像只小雀,连连蹦跳着道喜,裙裾翩翩扬起:“果然还是大王聪明!”
华夫人掩唇轻笑,声音缓慢而优雅,目光扫过众人:“两位妹妹可要受罚了!”
“不要!”赵夫人吐了吐舌尖,扭身嗔道,“黄丫头又出猜谜,却未有惩罚规定呢!”
“哼,不过凑巧罢了!”黄夫人嘴上虽这般说着,眼里却闪着狡黠的光。她趁赵夫人正倚着大王得意,悄悄绕到身后,纤指一勾,便轻巧地抽走了她发间那支碧玉簪。
赵夫人忽觉鬓边一松,惊呼道:“哎呀!我的簪子!”回头正见黄丫头举着簪子,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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