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
众将领当然不信,邓子安在军中的威望足以压倒污蔑。只见他缓步下阶,望着一众面面相觑的将领,笑问道:“是大帅要杀我吧?嗯?”
那种尴尬的气氛很微妙,微妙到让人难以察觉,然而却足以让每个人不知所措。
领头的将领转过身去,朝着众人大吼:“弟兄们,连忠心护主的邓将军都难逃一死的话,我们还会有什么活路?!”
“对!!!”
众将领纷纷放下兵器,跪拜于邓子安前:“我等愿追随将军!”
“既是大帅不仁,休怪邓某无义!”邓子安回屋披上铠甲,提起九转亮银枪,带着一众将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至帅府。芝麻李得知消息,吓得一把抢过老婆的衣服换在身上,悄悄摸摸的从后门溜走,逃出任嚣城。至此,邓子安夺取城主之位,并迅速命人开城投降韩进。
是日下午,韩进便率领大军开进任嚣城。起初华绫认为这是诈降计,但韩进却淡淡笑道:“邓子安绝不是那种人。”
开进城中时,邓子安身骑青白骢马,手提九转亮银枪,风尘仆仆赶来。在距离韩进约三丈处飞跃下马,以行军礼。
“将军不必多礼,快快请起呀。”韩进忙下马去扶。
“从今往后,我邓子安这条命,就是你韩进的了!!!”邓子安声如洪钟,面不改色。
“令堂大人身体可好些?”韩进像兄长一样亲切慰问。
“托大帅洪福,家母已无大碍。”
韩进将其扶起身,用手拍去其膝上的尘土,朗声大笑:“我得子安,大事可成矣!”
华绫侍立一旁,他在心中暗暗佩服韩进的谋略。经过此事华绫坚信,韩进日后必成一代雄主。同时他也感到恐惧,恐惧的是他从未察觉韩进的手段。
“此人城府之深,着实令人畏惧……”
当晚,韩进便在任嚣城中摆下庆功宴,同时为邓子安接风洗尘。众人得了胜利,领取军功,自是喜笑颜开。可席下唯有阮大越,在下面边喝酒边小声嘟囔,就差把不满写在脸上了。
韩进注意到他的表现:“阮大越,你是有什么不满吗?”
“那还用说……”阮大越瓮声瓮气:“老子就是不服!”
“不服我当这个大帅?”
“不是,老子服你!老子不服那个姓邓的!”
众人凑热闹似的,将眼神对齐在他的身上。韩进乐道:“有什么不服的?”
“他一个新来的瓜蛋子,凭什么坐在大帅身边!”阮大越吹胡瞪眼,狂锤酒桌。
“阮大越,别以为咱不知道你想的是啥。”韩进逗趣似的笑道:“不过是单挑的时候输给了人家,现在耍上了孩子脾性罢了,是不是啊?”
此话一出,在场众将无不哈哈大笑。阮大越搔搔光头:“咱主要是为大帅的权威着想!”
华绫向前敬酒安抚:“阮兄,昔日各为其主,也是迫不得已。今日却同在韩大帅帐下,共事一主。若生了嫌隙,也让大帅为难。这杯酒,我来敬阮兄。”
阮大越略有腼腆,挠挠耳朵,才将苦酒入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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