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半躺在床上玩手机,样子慵懒又散漫,病房被他躺出五星级酒店的感觉,看不出一点儿伤重的样子。
“裴总。”
裴度头也不抬,“外面来了多少人?”
“各公司都派人过来了。”
“难怪那么吵。”
“盛先生也来了。”
裴度缓缓抬眼。
秘书问:“要让他进来吗?”
裴度又垂下眼,过了会儿,放下了手机。
“让他进来。”
“是否要告诉他实情?”
裴度是在演戏。
今天中午,他前脚走出大楼,后脚窜出一个人,持刀往身上招呼。
裴度听到他嚷嚷,“奸商!还我血汗钱!”走了个神,被划了一下。
拖欠工资这种事裴度手底下没有。
那几个和他作对的老登有。
摆明是祸水东引,引他身上来了。
行凶的人被制服后,裴度当机立断,捂着伤口,直接一个倒地不起。
任由一群人兵荒马乱地把他抬到车上,送到医院。还放消息出去,允许探视,一群想拍马屁的立马就“吻”了上来。
外界以为的裴度:伤重虚弱。
实际的裴度:仅有的一道口子已经愈合。
裴度想做的就是把事情闹大。
把东引的祸水变成淹没所有人的大洪水。
让所有人都看看,那群老登(划掉)傻逼,用虚不受补的脑子干出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裴家的争斗,裴度不欲盛夷光得知。
“告诉他干什么?”
“盛先生看起来快哭了。”
裴度嘴角一点点,慢慢地挑了起来,但又很快拉直,有点儿欠揍的说:“那他会不会进来就扑在我身上哭?”
“……应该不会。”
“对了,我什么时候出院?”
“明天。您说,您要带伤上岗,杀穿董事会。”
裴度往柔软的床榻里陷了陷,漫不经心地开口,“不急,续三天房费。我今天心情好,乐意让那帮老登多活几天。外面那些人叫他们都散了吧。”
“是。”
秘书开门,关门。
再开门,关门,盛夷光走了进来。
视线交汇。
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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