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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夷光松了一口气。

    裴度说：“那我摸摸。”

    盛夷光差点飞出去。

    裴度忍笑，手看似虚虚地搭在他的腰上，实际上也禁锢着盛夷光，不让他跑了。

    裴度坏心地明知故问，“怎么会这样啊，小哥哥？”

    “别问了。”黑暗里，盛夷光脸红到脖子根，声音里也带上了求饶的意味。

    “行，我不问了，要不要我帮你？”

    帮？

    盛夷光疑惑。

    “他自己会下去的。”

    裴度：？

    裴度：“你平常都等他自己下去？”

    “嗯，不然呢？”

    裴度呼吸都停了。

    盛夷光比他想的还单纯。

    他忍不住凑上去，“你没自己弄过？”

    “弄过？”

    裴度心痒难耐，不想做人了。

    手上微微带了一点力气，就把人带进了怀里。

    “我教你。”

    “别怕。”

    “相信我吗？”

    盛夷光抿抿唇。

    裴度的手贴在他肚子上，离那儿好近好近。

    那里除了他，就没有别人碰过。

    现在裴度要碰了。

    盛夷光不抵触，只觉得心跳很快，呼吸很急，偏头扎进了枕头里，声音闷闷的。

    “信的。”

    裴度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脖颈。

    裴度：“那就好。”

    裴度：“我碰你了？”

    盛夷光：“嗯……”

    裴度声音很轻，很温柔，“放松，别紧张。”

    盛夷光尽可能地按照裴度的话去做，然后感觉到了裴度的异样，“你……”

    “不用管我，早就这样了。”

    盛夷光咬着唇。

    在裴度碰到他的那一刻，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裴度停了手，却没等来推拒的力道。

    盛夷光声音很软，又有点儿闷闷的，“我想缓缓。”

    裴度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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