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不大,但奈何房内过于安静,
凌普听了个一清二楚,当即便爬起来重新伏跪在地,将头磕的砰砰作响,
“主子,奴才疏忽差点害了娘娘,奴才该死,不敢奢求爷的宽宥,但求爷给个将功折罪的机会,让奴才将幕后之人挖出来!”
“待奴才将人揪出来为爷分忧后,要打要罚奴才都甘愿领受。”
胤礽冷眸微眯,到底给了自己奶妈一个面子,
“孤给你三日,若是揪不出幕后之人,你就提头来见。”
“是、是!”凌普激动的直磕头,“奴才必不负太子爷所托。”
……
正院,
“四弟妹说笑了,你是四弟的嫡福晋,后院那些不过是妾室,就算是有了身子又如何能越过你去,”
石蕴容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轻轻帮她整理旗头上有些散乱的发簪,
“四弟也是明事理的人,想必也不会做出宠妾灭妻的事来,嘱咐你几句也是希望你多对那有孕的妾室上些心罢了,四弟妹说呢?”
她直视乌拉那拉氏的双眼,脸上是一如往昔的得体微笑,
但乌拉那拉氏只感觉一阵寒意从脚底蹿到后背,手心都有了些许的汗意,
“太子妃说的是,是妾身自误了。”
她微微侧头,柔和的声音中带着不自觉的求饶与讨好,
“此次着实是打扰娘娘了,妾身想起乾西四所中还有事,便先行告退了。”
“四弟妹能想明白便好。”石蕴容又拍了拍她的手,才放开她,“既然四弟妹还有事,本宫便不多留了,瑞兰,你送送四福晋。”
“是,四福晋您这边请。”
乌拉那拉氏福了福身,才转头随瑞兰出去。
石蕴容盯着乌拉那拉氏离去的方向,幽幽道:“嬷嬷,你说她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李嬷嬷语塞,纠结半响才试探道:“四福晋为人一向恭谨规矩,此次许是一时没想开,才来找您说说呢?”
呵!
石蕴容轻笑一声,收回视线,
从前她看不清,但经过上辈子她倒是将乌拉那拉氏看透了,
她与老四那个擅长蛰伏的毒狼一般心机深沉,惯会摆着规矩人的样子做些大逆不道的事。
乌拉那拉氏大婚时间可比她早,打理庶务都好几年了,过来向她请教管家之事?
还偏偏是四爷偏宠,侧室有孕这种同胤礽后院一样的情况,
是看毓庆宫后院也有个得宠有子的李侧福晋,来找她寻求认同好拉进彼此关系?还是自己过的不如意就来戳她心窝子了?
“将东西收拾了吧。”她垂眸扫了眼桌上的茶水点头,
不论是哪种,都不会改变她想要收拾老四两口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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