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美丽,是沉淀于时光深处的古玉光泽,温润内敛却蕴藏无尽力量,令人心生臣服而非悸动。
皇后的变化大家都看在眼里,也敬在面上。
结束后,芳华就带着承祜回了坤宁宫。
毕竟晚上还有一场家宴,她得让人安排起来。
晚上的时候太皇太后和太后没过来,但让人送了赏赐。
今日承祜的满月礼就填满了一间库房,这让芳华哭笑不已。
也欢喜,往后娶媳妇的聘礼有了。
皇后出月子了,皇上自是留宿。
凤榻上的重重锦绣帷幔并未全然落下,只垂下了最里层薄如蝉翼的赤金云霞纱,将殿内烛火氤氲成一团朦胧暖融的光晕,似落日熔金,浸润着帐内一方小小的天地。
芳华产后特有的丰腴,如同一枝经历风雨初绽的牡丹。
她穿着专门为此时裁制的杏子黄缂丝寝衣,细密的金线在领口袖缘勾勒出柔婉的缠枝莲,隐隐约约露出一丝浑圆,满身奶香更是勾人。
康熙一身常服明黄寝袍,在宫人悄然退下后,并未立刻动作。
他坐在榻边,目光沉静地掠过芳华清丽、却染着几丝不易察觉迷惑的脸庞。
那目光里,有久别重逢的审视,更有对她身体的满意与怜惜交织的复杂情愫。
他修长的手指并未直接触碰,只隔着一寸的距离,虚虚划过她丰润了些许的脸颊轮廓,指尖带着烛火的微温,如同在描摹一件失而复得的、价值连城的珍宝。
“芳儿今日辛苦了。”他开口,嗓音低沉醇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喑哑,在这过分安静的殿内格外清晰。
简单的五个字,是天子对国母的体恤,也是丈夫对妻子的抚慰,分量极重。
芳华的眼睫微颤,抬眼迎上皇帝的视线。
她的目光缱绻,却比平日多了一丝如水般的温顺,一丝隐忍的期待,还有一丝深藏的紧张——毕竟是生(重)产(生)后的初次亲近。
她没有言语,只是微微靠近,一个极轻微的摩擦,将那份属于皇后的矜持与属于女子的羞赧融于一体。
腮边悄然浮起一层薄红,如初开海棠浸了胭脂色,却被烛光柔化,掩映在朦胧纱影中。
康熙最终伸出了手,并未急进。
他的掌心宽厚温暖,稳稳覆在她放置于锦被上的手背。
肌肤相接的瞬间,芳华身体几不可查地微微一僵,随即缓缓放松下来。
那手指骨节分明,带着常年握笔的薄茧和身为帝王的无上权力,此刻的动作却异常轻柔。
他拇指缓缓摩挲着她手背上微凹的骨节,像在熨平一块价值连城的丝绸上的褶皱,充满了安抚与试探的意味。
气氛在无声的交流中升温,那团暖金烛光似乎更浓稠了些。
空气中弥漫的龙涎香混合着产后调理用草药的淡淡余馨,酝酿出一种既神圣又私密的氛围。
皇帝倾身,另一只手轻轻抽掉了那支固发的白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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