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随地大小演,来得活灵活现,令人印象深刻。
众人哄堂大笑。
魏彦明佯装动怒:“好小子,净编排姥爷了,我是那样的人吗!?”
楚华颖打趣:“还给他设套儿?谁能精得过他。”
楚无悔既好气又好笑,面上却维持威严,说道:“等开了学,我就把你电视断了,一天到晚净学这些。”
人小鬼大,陈释骢当即屁股抹油,往客厅电视前溜:“那我可得趁现在多看会儿……”
“回来!”
凭借男孩的小插曲,饭桌上又欢腾起来,让冬忍深受触动。
她既佩服陈释骢搞活气氛的实力,又佩服他能够灵活多变地应对成年人,仿佛有天不怕地不怕的胆子。
她有一点点羡慕。
世人常道,爱的反义词是恨。殊不知,爱和恨都过于张扬、浓烈,更像是同根同源。
因此,冬忍凭直觉认为,爱的反义词是怕。
怕失去,怕太少,怕拥有的不长久。
她很怕。
但他一点也不怕。
让人羡慕。
团圆饭总是要吃很久,大人们三三两两地聊一会儿,偶尔又应和起带头站起的某人,为一年来家里的喜事祝贺、碰杯,好几轮过去,仍乐此不疲。
孩子们则认真地钻研吃食和饮料。周盼中途离席去照顾婴儿。陈释骢将五颜六色的饮料倒进杯里,开始搞化学实验。冬忍频频被楚有情添菜,埋头攻克完油爆大虾,指尖都被染得亮莹莹,再也抓不了别的东西。
楚有情察觉小女孩的无助,笑道:“卫生间在那边,可以去洗个手。”
冬忍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到走廊正中的小门。
“要我陪你么?”
冬忍摇了摇头,决定悄默声地过去,再悄默声地回来,不惊动桌上其他人。
卫生间的门虚掩着,里面光线昏暗,隐有香氛味道。冬忍索性就没开灯,从窄门缝里挤进去,放出细细的水流,认真地清洗手指。
四周安静不少,桌边的欢笑,传到她耳边,也变得缥缈、遥远,犹如隔着朦胧的纱。
走廊里传来脚步声,有人结伴踏进卧室,没察觉卫生间异状。
没过多久,男女细碎的议论声,随着门缝偷跑出来。
“包不包啊?包多少?”女人不满地责怪,“你怎么没说还要来一个?”
“他们突然接来,我哪里会知道。”
门后,冬忍心尖微颤,涌生出第六感,料定在说自己。她调小了水声,屏住呼吸仔细听,无奈房门从中阻隔,隐隐约约,断断续续。
“按理说,我们不用给她包吧,再说你妹妹买房子,你妈肯定也添钱了……”
“哎,我不是跟你说过,别计较那笔钱了,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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