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妄看着那些帮忙起哄的人,再转头盯着这个委屈得不行的肖以蕊,直接被气笑。
“我始乱终弃?我敢做不敢当?我毁人清誉?我连这位女同志叫什么都不知道,我和她话都没有说过两句,怎么就和她有关系了?!”
宋承妄脾气一直还算不错,但骨子里那股劲又让他这人受不得一点逼迫,对他有好感他会照顾对方脸面礼貌拒绝,但这上赶着诬陷让他又受不得一点诬陷。
他这一声底气太足,火气又压根不像装出来的,半点心虚没有,不像是撒谎的样子,再结合他平时的为人处世,确实不像是做出这些事的人。
他咬死不认,但这个姑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愣是不松口,泪流满面地站在宋承妄面前深吸一口气,伤心欲绝到几乎没法呼吸地看着他质问。
“什么关系都没有?你说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那当初在文阳县山前大队的时候,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为什么要帮我说话,为什么要救我!你敢说你对我没有一点感觉!”
她这肝肠寸断到质问的话,让宋承妄一时间都傻了眼,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真失了一段记忆,所以才辜负了人家?
肖以蕊眼见宋承妄没有一点印象的样子,还委屈地苦笑,觉得他装模作样真有一套。
“当初我和你都刚到知青点的时候,同行人中有个大叔瞧我一个女同志还带着那么多的物资,想要偷窃,其他人都袖手旁观,是你帮我出面,是你维护我。”
“后来我在村里过得不好,也是你帮忙分我一点吃食,还有后来在后山,我受伤,也是你帮我找的人,这么多一件件一桩桩的事,你都忘了?”
她说出这些事,宋承妄才隐约想起确实有这么一些事,听到这话都不知道该流露出什么表情。
“你东西被偷,我有能力阻止自然要阻止,更何况如果我们刚到当地,就惹出麻烦,会让当地人对我们排斥,之后想要融入更困难。”
“你说的后山,你受伤,我确实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但当时最先发现你的不是我,是知青点的另一名男同志,当时也是他留下照看你,我回大队里找人,要感谢怎么说你也是感谢他啊!”
“最后你说我分你吃食这事,我确实没有印象,就算有,估计也是我吃饱了,所以随手分的,你如果也在村里应该看到,我不仅仅只分了你,村里那些吃不饱的,还有那些年纪小的,我有多的都愿意分。”
肖以蕊听到这话,气得呼吸急促,她伸出手指指着宋承妄,“你在狡辩,这么多对我好你都说是巧合,你就是被送你石头的那个贱人勾走了魂,所以说出这些强词夺理的话!”
宋承妄对这人的耐心早就告罄,此时也火大得阴沉着脸上前一步,却被身边的战友拦下。
宋承妄却挣开战友阻拦,站在肖以蕊面前,冷着一张脸警告,“嘴巴放干净一点。”
肖以蕊看她还在维护那个贱人,理智全无,歇斯底里,“我难道说错了吗!你就是在和我处对象,那个女人送你东西,不就是贱人吗!”
眼见宋承妄要动手,他身边和他关系最好的战友拦住人,并且皱眉看向肖以蕊怒道:“你如果真的是他对象,怎么会不知道这挂坠是他三岁亲侄女送他的护身符?”
此话一出,肖以蕊面色一僵,其余人更是一片哗然。
“不是,我,我,是,是你们联合起来在撒谎,肯定是贱人给的,不可能,不可能啊。”
宋承妄的战友费了好大劲才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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