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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星月拉着谢中铭的手,来到床边,手掌落在他的胸膛处,推了他一下。
他不是那么容易被她推倒的。
她便顺势压上去。
两人的身子倒在新买棕绷床上,轻轻地弹了一下。
柔软娇小的身子,就那样霸气地压在谢中铭结实的身体上。
她伸解着谢中铭的衬衣扣子,“打扑克。”
“星月,别闹了,都这个时候了,打啥扑克?”
宽大的手掌握住乔星月纤细的手腕。
乔星月抽开,继续解他的条二颗衬衣扣子,一边解,一边说:
“咋了,今天可是咱俩真正的新婚夜,咋不打扑克了?天塌下来了,照打不误。人要学会今朝有酒今朝醉,要学会苦中作乐。”
“日后咱俩跟着爸妈一起下乡了,那乡下的条件可比不上咱家现在这么好,可没有这么结实的床给咱俩翻滚。说不定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
“可不得趁着现在的床还结实,使劲地打扑克。”
乔星月可不管明天的天会不会塌下来。
她这番虎狼之词,让谢中铭耳根子一阵发热。
瞧着谢中铭紧拧的眉头,柔软的指尖落下去,在他的眉心处轻轻揉了揉。
“你笑起来可帅了,别皱眉,皱眉不好看。”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下放就下放呗,多大点事,还有我和安安宁宁,爸妈一起陪着你。”
“到时候下地干活也好,面朝黄土背朝天也好,还是上山砍柴也好,我都不怕。安安宁宁也喜欢满田地撒丫子跑。都是过日子,只不过是换个地方过日子,有啥好怕的呢。”
纤细的手指,带着点薄茧,划过他挺拔的脖颈,落在他的喉结处。
谢中铭的心尖像是漏掉半拍似乎的。
这两日被突然传来的风声,搅得心烦意乱,连今天的喜酒宴,他都心不在焉的。
他今天都没有好好地看看他的新娘子。
隐隐约约的月光映在她脸上,柔和了她的轮廓,那双眼睛里,没有半分怨怼,只有坦荡,只有坚定。
“媳妇。”他喊了她一声,声音沙哑得厉害,“你真不怕跟着我过苦日子。去了乡下,我可没有现在的工资,要跟别人一样挣工分,天天面朝黄土背朝天,苦得很。”
“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先打扑克。”
男人胸膛前的衬衣扣子,已被乔星月全部解开。
风扇送着风。
谢中铭的衣衫被吹开,露出结实的胸膛来。
乔星月的手覆盖上去,狠狠摸了一把。
温热的体温,滚烫的心跳,一块一块紧实坚硬又紧紧绷着的肌肉。
乔星月不由笑了笑,“谢中铭,都老夫老妻了,你咋还这么紧张。我听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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