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嘛,只能说治个头疼脑热还行,真遇上大病,他也是两眼一抹黑。
但这并不妨碍他极度好面子,在村里向来以专家自居,享受着村民们的尊敬。
“胡说八道!”
钱申在自家院子里,听完老婆子转述的流言,把手里的旱烟杆往桌上重重一磕,吹胡子瞪眼。
“陆封驰那腿,我当初就去看过!筋断了,骨头都错位了,军区医院的专家都束手无策!她一个黄毛丫头能治好?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他早就看苏晚不顺眼了。
一个娇滴滴的城里小姐,成天待在牛棚里,也不下地干活,像什么样子。
前两天,他还特意绕到牛棚外“视察”过,想看看这两人在搞什么名堂。
结果只闻到一股怪异的药味,别的什么也没看着。
他当时就断定,这两人肯定是在瞎胡闹。
现在,村里居然传言那丫头会治病,这简直是在打他钱申的脸!
就在钱申怒火中烧的时候,张建军“恰到好处”地登门了。
“钱大夫,钱大夫!”张建军一脸焦急地跑进院子,“我来找您求证个事儿!”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钱申没好气地问。
“就是村里传的,苏知青给陆封驰治腿的事儿!”张建军凑上前,压低声音,
“钱大夫,您是咱们村最厉害的大夫,您给说道说道,那腿……真能治?”
这记马屁拍得钱申极为舒坦,脸色稍缓。
他清了清嗓子,摆出专家的架子:“哼,无稽之谈。”
“可……可是我亲眼看见了啊!”张建军一脸“为难”,吞吞吐吐地说,
“我看到苏知青用那种……亮晃晃的细针,扎陆封驰的腿!
还用一桶不知道是什么的黑乎乎的药水给他泡脚,那水还冒着白气,看着可吓人了!”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钱申的脸色。
“钱大夫,您见多识广,您说,这是哪门子的医术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针刺?药泡?冒着白气?
这些词汇,精准地刺中了钱申那根敏感又脆弱的神经。
他行医几十年,走南闯北,自认为中西医都懂点皮毛,可张建军描述的这些“邪门歪道”,他闻所未闻!
这已经不是医术的问题了!
这是对他权威的公然挑衅!
一个他闻所未闻的“疗法”,在他眼皮子底下出现,还传得神乎其神,这不是在说他钱申无能吗?
“混账!”钱申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满脸怒容。
“那不是医术!那是巫术!是封建迷信害人的东西!”
他断言道,声音里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