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压抑着心头的狂喜,决定立刻就去写匿名举报信!
他要写给公社,甚至写给县里。
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苏晚和陆封驰使用巫术。
他要让苏晚身败名裂!
……
牛棚里。
苏晚等了一会儿,见外面再没什么动静,便对陆封驰说:“我去洗个澡。”
折腾了一晚上,她身上又是汗又是药味的,很不舒服。
陆封驰“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但目光却一直警惕地扫视着牛棚外那片深沉的黑暗。
苏晚转身去了隔间。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张建军就跟做贼似的,从家里溜了出来。
他怀里揣着一封信,脚步匆匆,一路低着头,生怕被人看见。
他一口气跑到了镇上,在公社大院门口,他左右张望,确认四下无人。
然后,他飞快地将那封信,塞进了门口挂着的意见箱里。
做完这一切,他才长长地松了口气,但心头的恶毒火焰,却烧得更旺了。
信里,他极尽扭曲和夸张之能事,将苏晚的针灸和药浴,描绘成了恐怖的“封建巫术”。
什么“银针刺穴,犹如酷刑”“诡异药汤,热气蒸腾”“符水泡身,邪气冲天”……
每一个字,都透着阴森和歹毒。
他把苏晚塑造成了一个心肠歹毒、使用邪术害人的女巫。
而陆封驰,就是那个被蒙蔽、被残害的可怜受害者。
他知道,光是一封匿名信,分量还不够。
要想把事情彻底闹大,让苏晚永世不得翻身,就必须点燃另一把火。
一把叫做“流言”的火。
从镇上回来,张建军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绕到了村东头的井边。
这个时间,正是村里婆娘们扎堆洗衣服、说闲话的时候。
他装作路过,看到几个村里最爱嚼舌根的婆娘,眼睛一亮,立刻凑了过去。
“几位嫂子、婶子,早啊。”他一脸憨厚地打着招呼。
“哟,是建军啊。”其中一个胖胖的王家婶子抬起头,“今天没去上工?”
“这不是寻思着快秋收了,去地里看看嘛。”张建军顺口胡诌,然后话锋一转,装作不经意地压低了声音。
“哎,我跟你们说个事儿,你们可别往外说啊。”
这副神神秘秘的样子,立刻勾起了几个婆娘的好奇心。
“啥事儿啊,神神秘秘的?”
张建军叹了口气,脸上露出几分“担忧”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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