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挺直如修竹的脊背,还有那引经据典、不卑不亢的姿态……
这样的女子,若是能让她为自己倾心,若是能折断她的傲骨,让她那双清冷的眸子只为自己染上情愫……
那该是何等极致的满足?
“走吧。”张自谦站起身,脸上的笑容愈发深沉,“来日方长。”
他就不信了,一个商贾之女,能逃得过他的手掌心!
宋念云出了雅膳堂,就看到正从对面出来的陈允礼。
宋念云并不打算搭理她,禁止朝着清晖书院的学子斋舍走去……
陈允礼并没有追上宋念云,而是不远不近的跟着……
行至岔路口,立着一方木质指路牌。依据标识,左边小径通往男子斋舍,右边则通向女子斋舍,而中间那条石阶路径直向上,延伸向云山长的小院及众夫子居所。
宋念云目不斜视地朝着右侧通往女子斋舍的小径走去,青石路在两旁翠竹的掩映下愈发幽静。
她本以为陈允礼会理所当然地转向左边,然而,身后那道不疾不徐的脚步声,却依旧存在。
宋念云脚步未停,心下却已了然,厌烦之余更添几分冷意。
他这般行径,于她清誉有损,于他自身亦是无益。
行至一处相对开阔、偶有学子经过的路段,宋念云倏然停下脚步,转过身。
日光透过竹叶,在她沉静的面容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也清晰地照见了跟在她身后几步之遥、因她突然驻足而略显无措的陈允礼。
“陈公子。”
她开口,声音清越,足以让附近偶尔经过的一两名学子听清,语气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疏离,
“我们已经退亲,若是我估计的没错,退婚书此刻应当已送至陈家村。
你我之间,婚约已解,自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陈允礼脸色一白,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依白,我……”
“陈公子,”
宋念云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目光澄澈,直视着他眼中翻涌的复杂情绪,没有厌恶,没有留恋,只有彻底地撇清,
“请唤我宋姑娘,或宋同窗。直呼闺名,于礼不合。”
她微微抬高了些声音,确保话语能清晰地传递出去:
“此处是书院内苑,通往女子斋舍之路。
陈公子一路跟随,已属不妥。
念云虽不在意闲言碎语,却也不愿因公子之举,惹来无端非议,污了彼此清誉,更损了书院风气。”
她的话语条理分明,将“退婚”“跟随”、“清誉”、“书院风气”这几个关键摆在明处,既是说给陈允礼听,更是说给路过的旁人听,先一步划清界限,杜绝任何可能的流言蜚语。
“望公子自重,谨守分寸,莫要再行此等令人困扰之举。”
她说完,对着陈允礼的方向,依着同窗之礼,微微敛衽,姿态优雅,礼数周全,却也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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