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老天爷在提醒姑娘。
那陈公子平日里装得温文尔雅,可奴婢瞧着,他对姑娘从不见真心,倒像是冲着咱们宋家的钱财来的。
还有那刘氏,整日里摆着婆婆的架子,变着法地讨要贵重物件。
还有陈父和陈春花……
总之,奴婢看着陈家人就没一个好的!
姑娘退了这门亲也好……”
宋依白欣慰地看着青桃。
前世直到最后,也只有这个傻丫头始终站在她身边,甚至为了护主被户部尚书之女活活打死。
“以我对陈允礼的了解,今日这般羞辱他,他定不会善罢甘休。”
宋依白眸光微沉,
“以他那睚眦必报的性子,必然会想方设法报复。”
“姑娘,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青桃忧心忡忡地问道。
宋依白轻轻抚过案头的书卷,神色从容: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若出招,我们见招拆招便是。”
她顿了顿,语气转为凝重:
“眼下最要紧的,是我与父亲立下的赌约。
若不能在明年县试中夺得案首,只怕父亲仍会执意将我许给陈允礼。”
宋依白走到书案前,指尖轻抚过摊开的《论语》……
\"青桃,明日我要去族学,你帮我准备一下!”
“姑娘要去族学?您忘了昨日您还将秦夫子得罪了个透彻,秦夫子扬言,宋家族学有他没你!有你没他!”
宋依白听到青桃的话,摸了摸鼻子。
哎!都是年少轻狂惹的祸……
她一直觉得宋家子弟没一个读书的料子,坐在学堂里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
与其听那些迂腐的老学究讲经,不如去马场驰骋来得痛快。
昨日,她忽悠着二哥带她逃课去郊外骑马。
要是只有她也就算了,她还嘴欠地将宋氏学堂里的族中子弟忽悠走了一大半。
秦夫子知道后,来马场劝学。
当时秦夫子急匆匆赶到马场,看着满地疯玩的宋家子弟,气得胡子直抖。
他苦口婆心地劝大家回去上课,说什么“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可那时的宋依白正玩在兴头上,哪里听得进去?
她非但不听劝,还当着所有族中子弟的面,骑在马上对秦夫子说:
\"夫子,您看我们宋家儿郎,个个都是经商的好料子,何必非要读那些酸腐文章?
将来继承家业,会算账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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