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山陵园。
陆迟渊在这里待了整整一天。
此刻他正靠坐在墓碑旁,脚下已经堆了一圈空罐,可他的意识却比任何一个适合都清醒,他把手里的啤酒送到嘴边,闷闷的喝了一口。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陆迟渊无动于衷,可在一旁守了他一天的谭明却有些胆怯。
“陆总,天都黑了,要不我们回吧?”
这大晚上的,又是墓地,饶他是个一米八大个的壮汉,也禁不住这么大的阴气啊。
陆迟渊像是这才发现那声音似的,抬眸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了一眼。
这一看,他不由得皱起了眉。
“谁?”
谭明本就怕,陆迟渊的这个反应,让他更怕了。
只听那声音明显大了些,不仅如此,还能明显听出那声音朝着他们在的方向靠近过来。
“陆总……”
谭明的声音刚落,一道熟悉的声音就从刚才的方向传了过来。
“我当是谁呢,我的好女婿啊!”
不多久,便能看见明显的人影靠近过来,是时言。
“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时言说着,目光投向陆迟渊所在的位置,看清墓碑上“白谦之子白礼洵”的字样后,脸色明显一变。
但也只是瞬间,很快时言便神色恢复如常。
“大晚上的,您来青山陵园是……”陆迟渊不答反问。
时言也不隐瞒:“你小子,我来目的能做什么,肯定是悼念故人啊。”
陆迟渊皱了皱眉,今天是白礼洵的忌日,往年的每一天他都会来此悼念,这还是第一次遇见时言。
不仅如此,过去的三年里,他也从来没有听时夏说起过,时言有什么故人的忌日也在这天。
“女婿,你身上带钱了没?”
时言声音打断了陆迟渊的思绪,只见他正搓着手,一脸讨好。
他这幅样子他再了解不过了,过去的三年里,时言没少找他要过钱。
“谭明。”
这会儿看清了时言的样子,谭明总算是不怕了,忙从钱包里掏出一沓现金。
“只有一万。”
“一万就一万,我应应急。”时言喜滋滋的接过现金,往口袋里一踹,已经准备要走。
“内什么,女婿,你们忙,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
说罢,一溜烟又钻进了夜色里。
陆迟渊望了望刚刚时言走过来的方向,但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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