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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陆迟渊拿起手机,竟罕见地挂掉了电话,然后重新追问:“我问你话呢,现在不喜欢我了?”
时夏却全然没了状态,她往后挪了挪,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冷然道:
“喜不喜欢,还重要吗?”
男人蹙眉:“怎么不重要?”
时夏心底烦乱的厉害,她厌极了他们之间的状态,不管是拧巴的婚姻、虎视眈眈的白月光,还是现在明明马上就要离婚,却又睡到一起……
那种积压了三年的无力感一时间挤满了心头,她重重叹了口气,抬眼看向陆迟渊。
“我们现在马上就要离婚了,你却突然要跟我说什么喜欢不喜欢,我喜不喜欢有用吗?我不喜欢白礼桉,不喜欢一个天天觊觎我丈夫的女人在我的婚姻里上蹿下跳,可是又怎么样呢?”
陆迟渊沉默了,神色复杂的看着她。
而这时,手机铃声再次一的响起。
明明是欢快悦耳的旋律,却化作了尖锐的刀刃,刺痛入她的心间。
这次,男人接了。
像过去的很多次里一样,拿起手机,背过身去,走开几步才把电话接起。
望着男人的背影,时夏不由自嘲的一笑,是啊,这才是他,每当她有一点点幻想他对自己也有感情的时候,他总是在白礼桉的问题上让她认清现实。
陆迟渊接完电话回来的时候,时夏已经穿戴整齐。
她昨晚的那条礼服已经被撕的粉碎,好在佣人给她准备了干净的衣服。
“这裙子是双双问公司借的,值20万呢,被撕成这样,肯定是没法还了……”她拿着礼服,把破损的部分展示给陆迟渊看,“裙子是你弄坏的,你得赔钱!”
她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根本无力承担赔偿礼服的费用。
男人正系衬衫的扣子,闻言,冷哼了一声,道:
“这裙子该撕,你再穿我还撕。”
时夏被他气到,想到他穿衣服肯定是要去见白礼桉,更加没好气道:
“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我要穿什么,你管不着!”
陆迟渊一把扯过她手里的裙子。
“你这么着急跟我离婚,是因为陆太太的身份耽误你当交际花了吧?”
“你干嘛说话那么难听!”
“觉得难听?那你没觉得顶着陆太太的头衔去做交际花的行为更难看吗?”
时夏快被他气疯了:“什么交际花,你在胡说什么?!”
“穿着吊带裙去陪别的男人喝酒的不是你?”
时夏:……
她是和个吴总、陈总喝了两杯,可那还不是为了给工作室拉投资……
时夏烦躁地道:“那是应酬。”
话落,只听男人冷嗤了一声:“应酬?把自己灌醉,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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