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很多人在爬上尸墙的瞬间,就会因为脚下打滑或者心理崩溃而迟疑,而这短暂的停顿,往往是致命的。
不知道从哪个窗户里射来的一发子弹,就能轻易地终结这些高卢士兵的生命。
然后,他们自己也变成了这堵高墙的一部分,为其添砖加瓦。
虽然在这样残酷的战斗中,一些高卢士兵也飞快地领悟到了一些巷战的‘技巧’——
比如,他们会拆下附近房屋的门板,压在铁丝网上,制造出一条相对安全的通道。
一些基层军官也开始改变战术,不再组织大规模的密集冲锋。
而是采取规模更小、频率更高的波次冲击,试图用这种方式消耗守军的弹药和精力。
但在双方巨大的火力投射量差距面前,这些努力显得有些杯水车薪。
他们所做的一切,最多也只是让他们能在街道更深处,再‘建立’起一座新的尸墙罢了。
时间,就在这血腥的拉锯战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到了下午两点左右,当高卢第九师的第二波次攻击,被死死地拦在教导突击营的第二道防线前,再也无法前进一步时。
第九师师部那混乱的指挥系统,总算下达了停止进攻的命令。
当撤退的命令传到沙勒罗瓦城内的时候,还在城里苦苦挣扎进攻的高卢士兵们如闻天籁,纷纷开始向后撤退。
他们如潮水般地退到了已经拿下的南城外围区域,留下了一地狼藉和数不清的尸体。
攻守双方都像两头刚刚经历了一场殊死搏斗的野兽,各自退回自己的巢穴,开始舔舐伤口。
教导突击营的阵地上,士兵们靠在沙袋掩体后面,大口地喘着粗气。
许多人浑身沾满了血污和尘土,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他们的眼神中除了麻木之外,也混合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深深的疲惫。
医护兵们穿梭在阵地间,为伤员包扎伤口。
重伤员被迅速地抬往后方的临时救护所,而那些只是受了些轻伤的士兵,则在简单处理后,继续留在了阵地上。
莫林在确认1连正面的威胁基本解除,并且成功敲掉了另外两门威胁3连的75魔导炮后,也回到了1连的防御阵地上。
他一路从侧翼迂回,干掉了至少四个完整的75魔导炮炮组,外加数不清的高卢步兵。
此刻他身上的杀气,浓得几乎化为实质。
当他提着那挺还在冒着热气的MG14轻机枪,出现在1连阵地时,周围的士兵都是下意识退了一步后,才重新迎了上来。
“营长!”
克劳斯看到莫林安全回来,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他快步迎了上来,声音里都有些发抖。
“您没事吧?”
“放心吧,我没事”
莫林摇了摇头,将手中拎着的轻机枪递给旁边一名士兵。
“让机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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