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来福犹豫一阵,没挪地方。
“以什么名义送去?”
那药箱明显出自宫廷顶级工匠之手,木料也考究,不年不节的,这阵子殿下和何大夫互相暗中试探诋毁,关系好像没好到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的份上。
谢墨寒拧了拧眉,似乎也意识到来福所顾虑的问题,搜肠刮肚思忖半晌。
“前阵子春喜弄坏了何大夫的药箱,赔给他的,宸王府不欠他东西。”明明是送东西,语气恶劣的像是唯恐避之不及的仇敌。
来福愣了愣,似乎觉得谢墨寒的理由立不住脚,还是应了一声,抱起箱子走了。
赤阳追视来福手里的箱子,直到来福离开,一脸心事,迟疑了好半天,迈步走到谢墨寒面前。
“殿下属下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谢墨寒瞥了一眼赤阳,“你什么时候也和他们学的婆婆妈妈?有事直接说。”
来福把镶嵌螺钿花纹的紫檀木箱子规矩地摆在锦瑟轩桌子上。
箱子上的图案式样,是苏与之喜欢的,只是无功不受禄,最近除了继续在针灸上动手脚,好像没帮谢墨寒什么忙。
苏与之一脸疑惑。
“来管家,这是何意?”
来管家转述谢墨寒的话,“殿下说了,宸王府的规矩,损坏了别人的东西要赔偿,春喜弄坏了您一个药箱,这个是赔给您的。”
春喜在一边插话进来,有些底气不足。
“那都多长时间之前的事了,再说了,不是把我留在锦瑟轩伺候当作赔偿?怎的又要赔啊?”
来管家语滞,尴尬地笑了笑。
“这是殿下的意思。”
说着话,啸月楼的小厮过来传话。
“何大夫,殿下请您过去。”
“好,告诉殿下我换件衣裳就过去。”
来福前脚来送箱子,后脚谢墨寒屋里的小厮就过来传话……
有什么话不能让来福直接过来传?至于派两拨人过来?
苏与之到啸月楼的时候,气氛明显不对劲。
屋里没有小厮伺候,就连无心和赤阳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谢墨寒端坐在太师椅里,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一下一下地摩挲手里的白玉坠子,明明一句话没说,面上也不见一丝发怒的表情。
可他身上那种骇人的气势,丝丝缕缕地往外冒,让人不敢靠近。
苏与之能感觉到谢墨寒此时心情低落,甚至很糟糕,带着隐忍的怒意,他的这份怒意极大可能来源于她。
谢墨寒看向她的视线好像在看什么十恶不赦的敌人,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块,又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想起前几日无心找她,纠结何念安是谁生的。
无心那个简单粗暴又敏锐的脑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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