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刘耀祖拍桌子震得杯子直跳,“中共渔船信号你截获了为什么不报?”
“我报了啊。刚去站长那儿汇报了。”
“站长那儿?”刘耀祖一愣,随即更火了,“你他妈先报站长不报我?行动处是干什么的?抓人不用行动处?”
“刘处长别急。”赖昌盛倒茶,“我刚截获,还没确定具体内容。等确定了肯定第一时间报给您。”
“放屁!”刘耀祖推开茶杯,“周福海都听见了!你电讯室的动静还想瞒我?”
赖昌盛心里骂着,脸上堆笑:“刘处长,真没瞒您。信号是截获了,但加密还没破译完。这您得给点时间,中午前一定给您准信。”
刘耀祖盯着他看了几秒,哼了一声:“中午?行,我等到中午。要是中午还没消息,别怪我不客气!”
一转身摔门走了。
赖昌盛点烟抽了两口,然后拿起电话拨号。
“余副站长啊,我是老赖。有事想和您聊聊。”
“赖处长这么早?”
“不早了。”赖昌盛说,“余副站长方便来我这儿一趟吗?有急事。”
余则成放下筷子:“行,我马上过去。”
穿上外套直接来到赖昌盛办公室敲门。
“进来。”
屋里烟雾缭绕,赖昌盛坐着抽烟,脸色不好看。
“赖处长,什么事这么急?”
赖昌盛压低声音:“余副站长,我截获了中共渔船信号。”
余则成心中一震,但表面平静:“在哪儿?”
“基隆外海。他们明天有行动。但我还没破译出具体位置。”
余则成点点头没说话。想着赖昌盛为什么跟他说?按理应该先报吴敬中,再报行动处。报给他这算怎么回事?
“余副站长,”赖昌盛看着他,“这事刘耀祖知道了。”
余则成明白了。这是想拉他当盟友对付刘耀祖。
“赖处长的意思是……”
“不能让刘耀祖抢了功劳。”赖昌盛说,“情报是我截获的,应该让情报处主导。可刘耀祖的脾气你知道。他肯定要插手,搞不好全抢去。”
余则成沉吟:“赖处长,这事您跟站长汇报了吗?”
“汇报了。站长的意思是让我先稳住,慢慢破译。可刘耀祖等不及,刚才还来闹,说中午前要准信。”
余则成心里清楚。吴敬中要玩平衡,让赖昌盛和刘耀祖斗,他坐收渔利。
自己该站哪边?
余则成想了想说:“赖处长,我觉得站长的安排有道理。”
“有道理?”赖昌盛皱眉,“什么道理?”
“刘处长急着要功劳,咱们就给。”余则成慢慢说,“但给什么、怎么给,得咱们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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