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生意,算是开张了。吴敬中会满意吗?会分他多少钱?他不知道。他也不在乎钱,他在乎的是吴敬中的信任——越信任他,他能接触到的情报就越多,能做的事也越多。
三天后,款项到了。
吴敬中把他叫到站长室,脸上笑呵呵的。
“则成啊,坐。”
余则成坐下。吴敬中从抽屉里拿出个信封,推过来。
“这次生意办得不错。这是你的。”
余则成接过信封,捏了捏,挺厚。他打开看了看,是金条,五根,黄澄澄的。
“站长,这……”
“拿着。”吴敬中摆摆手,“该你的。以后好好干,少不了你的。”
“谢谢站长。”余则成把信封揣进怀里。
“账目我看了。”吴敬中喝了口茶,“做得还行,就是有些地方……可以再精细点。”
余则成心里一紧,但面上很平静:“站长您指点。”
“打点费这块,记高了点。”吴敬中说,“港口那边,老王跟我关系不错,用不着那么多。”
“是我考虑不周。”余则成赶紧说,“下次注意。”
“没事,第一次嘛。”吴敬中笑了,“慢慢来。则成啊,你这个人,实诚,肯干,就是有时候……太实在了。做生意,该省的要省,该花的要花。这个度,你得把握好。”
“是,站长教训得对。”
从站长室出来,余则成摸了摸怀里的金条,心里那块石头落了地。吴敬中看出账目上的破绽了,但没怀疑他,只是觉得他“太实在”。这就好,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
晚上,吴敬中叫他去家里吃饭。
梅姐做了一桌子菜,有鱼有肉,很丰盛。吴敬中开了瓶酒,给余则成倒了一杯。
“则成,来,喝一杯。”
“站长,我敬您。”
两人碰杯。酒很烈,余则成喝了一口,辣得他皱眉头。
梅姐在旁边看着,笑呵呵的:“则成啊,慢点喝。这酒烈,容易上头。”
“谢谢师母。”
吃饭的时候,吴敬中话挺多,说站里的事,说局里的事,还说以后生意怎么做。余则成听着,偶尔附和几句,大部分时间。
梅姐不停给他夹菜:“则成,多吃点,看你瘦的。”
“谢谢师母。”
吃完饭,梅姐去洗碗。吴敬中和余则成坐在客厅里喝茶。
“则成啊,”吴敬中点了一根烟,“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站长您说。”
“你对将来……有什么打算?”
余则成愣了一下:“站长,您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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