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去。”
瘦猴汉子被笑的脸色通红,但又想到什么一样疑惑的拍着桌子喊:“嘿,你别说,王寡妇我不是没找过,可昨天到现在我连他人都没看见,院门也关着。”
另一人接过话喊:“昨天早上打水我还看见他了,她还和小音絮叨一会呢。”
“那这两天咋没出现,这娘们平日里可从不闲着。”
“害,或许是病了吧,管他呢。”
“病了,哈哈哈,不行,我得去看看。”
瘦猴脸色一喜,搓着手立马起身顺门离开。
周围人早见怪不怪,嘴里恶心几句,也不再说这事,乐东也收回耳朵,心想这狐狸幻化成王寡妇,那真的王寡妇会是什么情况,真的出镇子了吗?
想着想着,旁边的李延喊了他一声,示意他看门口,乐东回神,顺势看去。
没想到进哥儿和瞎子也来了。
进哥儿进门后独自坐在靠门的那桌,低着头,闷闷喝酒,旁边人跟他说话,他也只是嗯嗯啊啊的应付。
另一张桌子的瞎眼李,那只没瞎的眼睛盯着堂屋方向,手里的茶杯捏得指节泛白。
他们能来,或许是心里想不通,不平衡,还要来在求证一番。
“巡检大人到 。”
又一声高呼,郑屠户亲自带人将前簇后拥的巡检迎进来安排在主位。
那老小子巡检嘴上说着奉承话,眼睛却滴溜溜看着院子中被三牲头颅供起来的柳树。
几分钟后,一片热闹声中终于传开一声拉长调子的喊叫。
“吉时到——!”
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转过头,看向堂屋。
红帘掀开,郑屠户走了出来。
他换了一身大红的新郎袍子,那袍子绷在他壮硕的身子上,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一张黑脸洗得干净,头发梳得油光,还别了朵红花,看起来滑稽,却又透着股志得意满的嚣张。
他站在堂屋门口,双手叉腰,目光扫过满院子的人,咧开嘴笑了。
“诸位乡亲父老!”
他嗓门洪亮,震得人耳朵嗡嗡响:“今日我郑某大喜,承蒙树神恩典,赐下良缘,诸位能来捧场,是我郑某的福气!”
他顿了顿,脸上笑意更浓,炫耀起来:
“待会儿拜完堂,酒肉管够,大家敞开了吃,敞开了喝!沾沾喜气,也沾沾树神的福运!”
院子里响起一片附和声。
“恭喜郑兄!”
“树神保佑!”
“郑兄好福气!”
郑屠户笑得见牙不见眼,他转过身,朝堂屋里招了招手。
两个丫鬟搀着一个身穿大红嫁衣,头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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