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她把自己描述成一个因家乡动荡而被迫远走他乡、不得不小心翼翼隐藏身份以求自保的富家女孩。
这番说辞,足以令不知内情的人为之动容。
陈锋脸上适当地流露出理解和同情。他相信,她所描述的“小心翼翼”很可能是真实的:“她把自己伪装得如此严实,只是为了自己的安全,不让远方的父母担心。”——这一点,从她在校的行为模式可以得到印证。
艾莉亚进一步描述了她的大学生活:“在滨海大学的这几年,我处处小心谨慎。除了学校,我很少去校外活动,除非是班级或学院组织的集体活动。我绝不会一个人离开学校,更不会单独和一个男人离校。”她说着,抬眼看了下陈锋,“你……是唯一的例外。”
她在学校里极力表现得“低调内敛朴素”,甚至“更突出的是处处表现的不合群,以一个人享受孤独的姿态来远离所有是非”。她认为,没有朋友,没有社交,虽然孤独,但相对于安全来说,“孤独也是一种保护”。
“但事实上,”艾莉亚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因为这张脸,这个身材,想完全远离是非几乎是不可能的。总有一些……觊觎我身体的人,会来献殷勤,或者进行骚扰。”
她顿了顿,语气庆幸又带着厌烦,“好在是在滨海大学校园内,这些人大多还比较克制,行为举止还算有点分寸,最多就是有些人的语言不堪入耳罢了。”
对于这些人,她的策略是“果断拒绝”,这也使她赢得了“冷美人”的绰号,结果就是,“我没有朋友,男同学没有,女同学也没有。我是孤独的。”
“直到……你的出现。”艾莉亚看向陈锋的目光变得有些不同,“让我的安全感有了很大的提升。特别是接连几次出现的骚扰事件,你都处理得非常及时、妥当。我相信你的能力。”她肯定了陈锋的作用。
“后来,在课堂里,你当着同学们的面,说出是我‘保镖’那句话时,我又想起了之前那位客座教授也曾提出过类似的建议。那时我就觉得,身边如果真有一个可靠的保镖,或许会更安全一些。于是,便有了正式雇佣你的想法。”
她解释了雇佣念头的由来,逻辑上似乎能自圆其说。
陈锋一直认真地聆听着,大脑飞速运转,分析着她每一句话的真伪。
艾莉亚的表情、语气都极具感染力,听起来无比真诚,不像是在背诵谎言。
但是,多年的职业本能和磐石之前的提示,让他始终保持着一丝警惕。他抓住了其中一个关键点,提出了质疑:
“既然你的父母对你的安全重视到了这种程度,甚至不惜将你远送重洋,那为什么没有给你安排一个陪读,或者直接从国内派一个信得过的保镖过来呢?这样不是更放心吗?”
艾莉亚似乎预料到会有此一问,她笑着摇了摇头,笑容里有些无奈。
“我的父亲也确实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是被我的母亲坚决反驳了。”
她解释道,“母亲认为,一个女孩子来外国读书,身边还明晃晃地跟着一个保镖,目标太大了,反而更容易引起那些潜在坏分子的注意,危险系数不但不会降低,可能还会加大。”
她再次强调了母亲的观点:“再者说来,她反复强调,华夏国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国家。只要我自己做事低调不张扬,与人友善,处处留心,远离坏人,远离是非,不主动惹事,多提防着点,人身安全是完全有保障的。我也正是遵照母亲的建议,这三年来一直谨小慎微,才平安度过了大学时光。”
“既然如此,”陈锋步步紧逼,问出了最核心的疑问,“你现在又何必多此一举,非要雇佣我当保镖呢?按照你母亲的理论和你这三年的成功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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