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是了解一下情况,你当时是怎么发现孟寡妇出了事儿的?”
“当......当时,要准备出殡了,孟寡妇还没出来,我只好进屋叫她,却看到她穿着衣服躺在炕上,连个被子都没盖,就有点儿奇怪。
那个,你们也知道晚上屋里有多冷,怎么可能不盖被?
后来我叫她,却怎么也叫不醒,这才慌了......”
周小福缓缓讲述着。
“你为什么一出门就喊孟寡妇吞了耗子药?你怎么知道的?”
“我......之前除四害运动,每家每户都发了几包耗子药,我一眼瞅到孟寡妇手边那敞开的纸包就觉得那纸张熟悉,再看那红色粉末,不就是耗子药吗?
然后一着急一害怕,也不知怎的就喊她吃了耗子药......”
周小福说到这里都快哭了。
现在想想后悔极了,当时她都吓坏了,先入为主就喊出了这话,公安该不会说她造谣,对她批评教育吧?
批评教育倒没有。
紧跟着公安就又把王二民以及目睹过现场的村民们叫了进去,呼啦啦一群人,王大根也跟在最后。
平常最爱抢话闹哄哄的村民们,站在公安面前规规矩矩,紧张得连说话都结结巴巴。
好一通问下来,公安并没从村民们嘴里得到其他线索,倒是听说了好几个关于王老实和孟寡妇恩爱的段子。看得出来,王老实夫妻俩确实感情深厚。
王大根在人群外围很不显眼,也没被叫住问话。
等公安这边问话完毕,他随着众人出了屋,急剧跳动的心脏这才缓和些许。
“公安同志绷着一张脸可真吓人,不过可真威风啊,你说是不是,大根儿哥?”
王二民一边拽着王大根往灵棚走,一边絮絮叨叨,仿佛早上被吓了个屁|股墩的人不是他。
王大根心里吐槽王二民没心没肺,面上敷衍道:“是啊,俺也觉得真威风。”
王二民突然靠近王大根耳边,低声说:“话说,我咋这不信孟寡妇是自S呢,她这人虽然稀罕我爹,但也不至于才一起过了三个月的日子,就为了我爹要死要活吧......”
王大根脸僵了一下,不过本就冻的麻木了,王二民也没看出来。
两人一个说,一个听,重新回到灵棚。
刚进灵棚,王大根就见王小妮的视线迎了过来,随即这小丫头就跟被烫了似的,又是猛地扭过了头。
王大根:“......”
屋里,高建设看着低声讨论后仍皱着眉头的两位公安,心里打起了鼓,“公安同志,孟寡妇的死......是有啥不对劲儿吗?”
只是自S就够他喝一壶的了,搞不好要被上头批评他没有安抚好群众,这要是涉及到谋杀,那他这个大队长也要做到头了!
可千万不要出这样的岔子啊!
高老蔫也说道:“我看过了,孟寡妇嘴边干涸的痕迹应该是吃过耗子药后,因为肠胃的反应,从嘴里溢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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