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此后他再也没有见过它。
而他对阿芙的在意……其实一开始就不对劲,超过了合理的范围。
不过崔令瞻很快又冷静了下来,并为此找到了合理的解释:在阿芙之前,他从未与姑娘亲密相处过。
他是个成年男子,有着正常的身体、天然的需求,他对她的包容与疼爱出于最深层的欲-念,男人狩猎的时候都善于伪装。
午后小郡主要睡觉,未曾来月地云斋纠缠崔令瞻,崔令瞻也不去银安殿,更没有要去军营的意思,他在教程芙合香。
香料谓之香药,早在《黄帝内经》中便有记载,程芙视为岐黄之术的一个小分支,对此十分感兴趣,如今有大把名贵的香料供她挥霍,还有人免费教授,自是不学白不学的。
她神情认真,反倒使崔令瞻不敢生有亵-渎之心,不知不觉也认了真。
每种香都有其独特的药性和香气,香合得好不仅陶冶情操,亦能调理躯体,由内而外。
“王爷身上是什么香?”程芙有着旺盛的求知欲,崔令瞻衣领间的香气清新而不失沉稳,使人昏沉时醒神,躁郁时安宁。
“清英。”
“奴婢能看看香方吗?”
“好。”
他不仅给她看了香方,还手把手教她如何研磨、配伍混合、以蜜为剂调制香饼。
于崔令瞻而言也是奇异的经历,合香这般清雅私人的事,两个人做起来竟是如此有趣,他望着怀中人入了神的侧颜,不禁怦然,为自己与她共同经历了一件小事而雀跃。
“一起合的香应当怎么分?”他问。
“全是您的。”程芙不懂他一把年纪了,为何突然问如此幼稚的问题。
“我们独处时点上,只有我和你。”
他想与她被许多看得见的、看不见的联系起来,香也好,用膳也罢,乃至同床共枕。
崔令瞻取出一块隔火烘烤,清英很快在周遭流动,将他与她紧密地相连。
绿娆去了趟小厨房安排晚膳,回来与薛姑姑交割完径直回了茶水房。
一进门瞅见玉露也在,她诧异道:“你怎在这里躲懒?”
玉露回:“王爷和芙小姐独处,不叫我们跟着,只留了一人在门外伺候。”
绿娆:“……”
前后得有两个时辰了,大白天的,王爷做啥呢?
“合香玩的。”玉露感觉绿娆误会了什么,忽又想起另一茬,她喟叹道,“方才针线房的人来过,给芙小姐做了银狐裘的新斗篷,同王爷的那件一模一样。我悄悄摸了把,蓬松柔暖,手指一下就陷了进去。”
王爷可真疼芙小姐,玉露羡慕不已。
绿娆在心里想还不是你自己不争气,所有心眼都用来巴结薛姑姑,见着王爷便夹起尾巴,哪有芙小姐半分知情识趣,换她是王爷也更喜欢芙小姐。
“银狐裘?”绿娆陡然抓住重点,“我记得王爷专门猎了五只赤狐。”
用银狐皮子,王爷还真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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