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皎皎,这事是谁告诉你的?”最初的狂喜过后,薛明珠慢慢恢复了冷静。
姜梨丝毫不掩饰惊喜:“平安车行打听到的消息,绝不会有错。”
平安车行走南闯北,消息自然灵通。
薛明珠一颗心踏实下来,她如释重负笑着道:“若是辰儿腿能治好,阿娘此生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
......
翌日卯时三刻,平阳城的城门准时开启。
川流不息入城的人流中,一辆青蓬马车毫不起眼的夹杂在其中,缓缓进城。
城门内几丈远的地方,薛明珠和姜梨站在路边,目视着进城的车辆和行人。在她们面前,锦儿双手高高举着一张宣纸,上面大大写着靳长川大夫五个大字。
青蓬马车在距离她们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车帘掀起,一个青色衣衫,容颜清朗的男子跳下车走了过来。
他抱拳朝着薛明珠行了一礼,笑着道:“不知夫人可姓薛?”
薛夫人赶紧笑着还礼,“我就是承安伯府薛氏,请问阁下可是靳长川靳大夫?”
“在下正是靳长川。”靳长川道。
姜梨一直以为靳大夫是一个跟田继文差不多年纪的老头子,如今一见居然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见靳长川看过来,姜梨并不回避,大大方方的朝着他行了个礼。
“这是小女姜梨。”薛明珠笑着介绍,“十多日前她曾去云溪请靳大夫,不巧你正好云游去了。”
“我在河西镇便听薛夫人出重金请我为小公子治腿的事。”靳长川语气温和,“也不知小公子的腿如今怎样了?”
“仍是没有好转。”薛明珠一脸恳切,“还请靳大夫怜我一片慈母之心,能够随我回府为我孩儿诊治。”
靳长川嘴角噙笑:“夫人不必客气,我本就是医者,救死扶伤是医者的本分,还请夫人前面带路。”
锦儿喜不自禁,转身去搬马凳扶薛明珠上车。
两辆马车缓缓驶入承安伯府。
薛明珠带着靳长川先去了花厅:“靳大夫一路奔波,先吃口热的驱驱寒气。”
靳长川爽朗一笑,“多谢夫人美意,只是医者讲究望闻问切,若能趁小公子气血未动之时看诊更好,我还是先去瞧瞧小公子。”
薛明珠见靳大夫如此重视儿子的病情,亦是十分安慰,亲自与姜梨带着靳长川穿过回廊,往梧桐苑去。
梧桐苑里弥漫着淡淡药香。姜瑾辰倚在软榻上,见阿娘带人进来,强撑着坐直身子。
“靳大夫,这便是犬子。”薛明珠对靳长川道。
姜瑾辰并没有流露出多大的惊喜,他垂眸看了自己的腿一眼,笑容有些低落:“田大夫说我这条腿七日之内还有希望,如今已经过了十日,恐怕是不好治了。”
刚从马上摔下来的那几日,这条伤腿钻心的痛,后面倒是慢慢不痛了,可是随着痛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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