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命也快丢了,再过几天,估计也就剩个魂了。」
李伴峰明白他的意思:「那位前辈人在哪呢?
一秦不漏指了指东桥的方向:「那边有一片旧工厂,那位老前辈就在那待着,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找我,也不知道他来找我的时候,我该怎么办,
我让人去找货郎,指望货郎能给我个公道,可人去了这么久,至今没个音信,我想让闺女先走,她还不肯走,我真害怕那位前辈」
李伴峰吃着煎饼道:「知道害怕,你还在这摆摊?」
秦不漏笑了笑:「不然还能怎地,回到屋子里等死么?死在大街上还有人看见,起码还有人知道有我这么个地头神。」
李伴峰吃完了饼子,扯了张草纸擦了擦手:「那就接着在这摆摊,然后等我消息。」
秦不漏一惊:「七爷,您这是要—
李伴峰没多说,他直接走向了东桥。
秦不漏在风中站了许久,他没想到,得罪了老火车这样的人物,除了货郎之外,居然还有人管他。
李伴峰到了那片旧工厂,这地方的破败程度甚至超过了汽水窑的工厂区,虽说马五在黄土桥下了不少本钱,秦不漏也在用心经营,但黄土桥口碑太差,人口太少,短时间内的成效不算明显。
十八轮正在一座厂房里绘制图纸,看到李伴峰进了厂房,老火车吓了一哆嗦。
「你来做什么?」
「兄长,这是什么话,我不能来么?我可没恶意。」
李伴峰确实没恶意,他在北桥还给老火车买了些酒菜。
老火车往李伴峰身后看了看:「你没带别人来吧?」
「没有。」李伴峰摇摇头,他不知道老火车在害怕些什么。
就算李伴峰带人来了,又有什么人能值得他害怕?
两人收拾出一台机床,摆上菜肴,倒上酒,边吃边聊。
老火车道:「老七,你来这看看哥哥,哥哥很高兴,但别的事情,咱们就不要说了。」
李伴峰笑道:「为什么不能说呢?」
老火车又打了个寒:「老七,你真没带别人来吧?」
「没有。」李伴峰自己没带恶意,他也没有感知到恶意,真不知道老火车的趋吉避凶为什么频繁发作。
老火车道:「我知道你和他有些交情,但有些话咱们得说明白,我修为早就不在云上了,地界上的事,我不能掺和。」
他不想掺和?
这和之前想的可不一样。
李伴峰笑了:「兄长,有你这句话,我心里踏实多了,可既然不想掺和,你来黄土桥做什么?」
老火车拿来了几幅图纸:「黄土桥当年是个好地方,而今变成了这样,我实在看不下去,
我想来帮他们一把,这是我最新设计的机器,抽空你转交给秦不漏,让他多建几座工厂,
我知道黄土桥人手少,这些机器也不需要太多人,而且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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