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可戏招妇不从,把官袍脱了放声哭豪。
硬的不行,来软的,乔毅好言相劝:「贤弟,朝堂之上,难免纷争,身为人臣,哪有不受委屈的?
有些事情不必挂怀,敷衍一番,也就过去了。」
戏招妇抹着眼泪道:「你且说说,到底怎么敷衍?」
「敷衍之词,我不都教过你么?」
乔毅确实教了,费了好大心思教的,不同类型的政务有不同类型的应对,不做实质性处置,但也能展现出些许态度,一字一句都有很深的学问。
可戏招妇不买账:「你教的那些根本没用,他们打人,你让我怎么敷衍?」
乔毅叹道:「这个陋习确实该改,臣子于朝堂之上撕打,成何体统贤弟,明日朝会,还需颁布一道政令,你须仔细准备。」
「我不准备,我就不去!」戏招妇真生气了。
「贤弟,不要意气用事—————」乔毅劝了一个多钟头,总算把戏招妇劝住了。
这次要颁布的政令确实重要,乔毅要派兵前往土方边境设防。
每当到了秋季,土方就要来商国劫掠,这已经成了两国之间的惯例。
换做以往,只要别太过分,就让他们抢了。
但这次不同,乔毅要提前派兵。
戏招妇假扮乔毅这么长时间,多少也有些见识,看过政令之后,不由得紧张起来:「你这是要打仗?」
乔毅点点头道:「土方欺我太甚,是要与他动些干戈。」
戏招妇摇头道:「这种政令,我哪敢说?这不等着被人打死么?」
乔毅道:「你放心,臣子之中,反对这道政令的人不会太多,拥护这道政令的人却有不少。」
「这什么道理?」
这事儿还说不清楚,在对待普罗州和外州的态度上,有主战和主和两派,在对待土方国上也是如此,派系之间交叉并行,局面十分复杂。
乔毅也没想跟戏招妇解释:「这其中的道理,你不必懂,我过些日子要去见平远亲王,他肯定赞同老夫的主张。」
一听说这里还有李七的事,戏招妇自然上心。
不上心也不行,戏招妇和李七之间签过契书。
乔毅把政令的要领全都交给了戏招妇,戏招妇自己练习去了。
年尚游提醒道:「大人,要见李七,可不能空着手。」
一想起这事,乔毅就觉得心疼,可疼也没用。
他拿出来一份名单:「这是我根据以往线报,拟定的一份名单,因时间仓促,未经仔细斟酌,你先拿去复核。」
年尚游赶紧把名单接了过去,乔毅拟定的名单,让他来复核,这是对他的器重和信任。
乔毅又吩附道:「若是复核无误,三日内,把契书集齐,随我去一趟嚣都。」
年尚游抿着嘴,半响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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