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的事情了,
秋大象,这块地界归你了,我就不分了。”
秋落叶皱眉道:“你又怎地了?怎么这么多毛病?”
“没怎地,我要那个泥罐子就够了。”水涌泉心里不踏实,一块正地,突如其来摆在眼前,他不太敢伸手。
而且这契书还有点邪门。
“带上那泥罐子滚蛋吧!”秋落叶生气了,拿着刀子割了掌心,就要撒血。
水涌泉道:“先等等!”
“怎地?你后悔了?”
水涌泉摇摇头,从水葫芦倒出些水来,滴在了两片契书上。
水滴在契书上游移,很快把原有的血迹擦了个干净。
他这水好厉害!
水涌泉道:“无亲夫人还不知道是死是活,你俩的血迹要是滴在一起,以后没准还得搭伙过日子,
把她血迹抹干净,咱们再补一张纸契,这块地界就归你一个人了。”
秋落叶一皱眉:“还得补张纸契?”
“补吧,内州分封地界时,都有纸契,地头神平时打赢打输,也有纸契,有这么个东西,还是稳妥一些。”
纸契,就是纸做的契书。
秋落叶和水涌泉一战打输了,秋落叶割了三十里土地给水涌泉,当时双方立下了纸契,在割让的地界上洒了血,割地才算生效。
从水涌泉刚才的话来推断,地头神受封得地的时候也得有纸契,看来纸契和铁券之间是有特殊感应的。
水涌泉在屋子里找来纸笔,秋落叶提起纸笔想了半天,问道:“写点什么呢?”
这不是受封,应该算打仗。
打仗的话,应该写无亲夫人败于秋落叶,同意割让无亲乡全境。
可刚才打败的是不是无亲夫人?
就算是她,她到底同不同意这事?
她已经被打成渣了,这事也不好问了。
李伴峰建议道:“反正铁券上已经抹去了原主的血迹,就写秋落叶夺得无亲乡,从谁手里夺的,不用写太清楚。”
水涌泉还是谨慎:“夺字不好,就写秋落叶得无亲乡。”
秋落叶很满意,七个字,除了“得”字,其他难度不大。
水涌泉演示了几遍,秋落叶把“得”字学会了,提着笔,写好了纸契,在契书上洒了血,在地界上也洒了血。
秋落叶对水涌泉道:“这一仗,你出力最多,我也不能白占你便宜,地界归我,人气咱们对半分,等你想要人气的时候,就来我这拿,
我的地界,加上无亲乡,地主都是老七,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今后任凭老七在这两块地界上胡作非为,我一点都不生气!”
水涌泉笑道:“秋大象,我没看错你!”
李伴峰道:“秋大哥,我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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