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金小霜的电脑上,日志记录显示,那部被标记为“甲子 - 9”的老人机,在沉寂多日后,再次连接上了“十七号行动”的专属网络。
音频被完整播放了一遍。
长达数分钟的沉默之后,那部手机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它尝试拨打一个号码。
那个号码早已被注销,但江临风一眼就认了出来。
那是二十多年前,吴守业工作过的邮政中继站的调度台电话。
电话当然没有接通。
但江临风一眼就认了出来。
那是二十多年前,吴守业工作过的邮政中继站的调度台电话。
电话当然没有接通,但江临风一眼就认了出来。
那是二十多年前,吴守业工作过的邮政中继站的调度台电话。
电话当然没有接通,但江临风一眼就认出,那是二十多年前吴守业工作过的邮政中继站的调度台电话。
在网络自动断线前的最后一刻,设备发送了一段极其微弱的DTMF信号——也就是老式电话按键音。
“小霜,破译它!”江临风的声音有些急切。
金小霜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几秒钟后,她抬起头,眼神复杂:“是四个数字,7796。”她顿了顿,补充道,“我用粤语方言的谐音模式匹配了一下,意思是……听听旧路。或者,听听久路。”
听听那条走了很久很久的路。
整个办公室鸦雀无声。
这是一个逃亡者家属,在二十多年的沉默后,发出的第一声试探性的回响。
她没有求饶,没有辩解,只是用一种近乎于密码的方式,表达了她的倾听和迷茫。
江临风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该怎么回复了。
他让金小霜将这段“7796”的按键音转换成音频文件,然后在“甲子 - 9”的播放节点上,紧急新增了一个播放段落。
他亲自编辑了内容:先是十秒钟的静默,仿佛留给对方思考与喘息的时间,随后,一段经过处理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电子合成音响起:
“7796,信号接收。你听的,我们都记着。”
次日清晨,系统再次传来反馈。
新增的这段信号被离线缓存,然后完整收听。
这一次,没有更多的按键音,也没有拨号尝试。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次沟通就此结束时,一个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播放结束后,那部老人机主动上传了一段音频文件。
文件很小,只有13秒。
江临风戴上耳机,点下了播放键。
一阵淅淅沥沥的雨声传来,是那种敲打在老旧铁皮屋檐上的声音,密集而清冷。
背景里,隐约有远处的车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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