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替代,刑天更沦为民间‘无头小鬼’传说…”
“这些神明,哪个不是大名鼎鼎,但法界与红尘相互影响,他们无人记得,早已在法界深渊之中沉睡,除非将来再入国祭,否则永世难以苏醒,和死了有什么两样?”
“还有那些个传说中的成仙者。”
“你以为他们真能逍遥?”
“大罗法界可非良地,只能受天庭地府庇护,寄人篱下,要守《天条》,不得违反《阴律》,比在人间还不自在,不知有多少想私自下凡!”
“至于你这‘活阴差’,不过是法界仙神走狗。”
“你抓捕的那些个阴犯,可不是什么孤家寡人,你看似威风,实则替天庭地府扛了因果,即便将来有机会登神,也会遭到报复。”
似乎是心中憋了许久,王玄谟声音都带着一丝愤懑。
“哼,若登神真那么好玩,蜀中程剑心又为何临门一脚退缩?”
听着这些话,李衍心中暗凛。
对方所言,和他研究西王母信仰变化基本相符。
虽说早有猜测,但没想到法界竟是这样。
这样一来,很多事就能解释的通了。
巫山神女宁愿在人间消亡,也不前往法界…
云中君千年来躲在神阙,因人道变革才有了登神之意…
法界可得长生,但何尝不是一个囚笼?
想到这儿,李衍沉声道:“告诉我这些,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合作!”
鬼帝王玄谟声音沧桑,带着一丝诱惑,“实不相瞒,老夫虽听命于赵长生,但对此人更加不放心,他们另有目的,老夫也不过是个棋子。”
“哼,蜀中荆州鼎刚出,引得神州震动,就火急火燎让老夫钓那豫州鼎,分明是把本座当成了弃子!”
李衍又问道:“九鼎,到底能用来做什么?”
王玄谟摇头道:“这老夫就不清楚了。”
“但老夫猜测,九鼎为神州神器,数千年来名声越发响亮,且穿行龙脉温养,已超乎理解,他们汇聚九鼎,怕是想趁着人道变革,在大罗法界搅风搅雨。”
“但荆州鼎已经失败,下次又不知会在何处出现,想凑齐九鼎,简直痴心妄想,赵长生另有计划,让老夫动手,不过是吸引视线而已…”
“原来如此。”
李衍听罢,瞬间想明白了其中道理。
成都一战后,九鼎之事已轰传天下。
按理说,赵长生这些人想成功,行事必然要更加隐秘。
但这才多久,就又弄出此事,分明是个鱼饵。
九鼎在神州地脉穿行,只要知道路线,还能重新钓上来。
王玄谟已被抛弃,故而起了反心。
想到这儿,李衍微微一笑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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