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破了,领导们自然有时间腾出手来,追究相关责任人的失职之过。
为此,叶青山这些天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提心吊胆,夜不能寐。
他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四处奔走,希望能渡过这一劫。
然而,平时那些对他看似器重、称兄道弟的市局领导,此刻态度都变得曖昧模糊起来,要么避而不见,要么语焉不详,打起了官腔。
最让他感到绝望的是,他硬着头皮去找了市局一把手黄建喜局长。
黄局的态度可不是模糊,而是前所未有的严厉。
他当着叶青山的面,将他狠狠地批评了一顿,斥责他领导无方,识人不明,差点酿成无法挽回的大错。
最后,黄局更是明确地告诉他:“做好心理准备,这次的处分,可能会比较严厉。”
这句话,如同冰水浇头,让叶青山一夜之间愁白了头。
他知道,自己政治生涯的最大危机已经到来。
在走投无路之际,他将全部希望寄托在了章恒身上。
这不,他放下所有脸面,跑来章恒办公室,前面那一大堆恭维话,不过是铺垫,真正的目的,是希望章恒能拉他一把。
“章恒同志……”叶青山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他开始装可怜,试图博取同情,“我…我以前糊涂啊!我真是被猪油蒙了心!听了许忠义、胡志康他们的忽悠,被他们蒙蔽了,对你…对你重视不够,甚至…甚至曾经一度对你产生过误解和不满…我…我不应该这样啊,我真是悔不当初……”
他说着说着,情绪似乎真的上来了,眼圈泛红,声音哽咽,一个四五十岁的大男人,竟然当着下属的面,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起来,试图用这种狼狈来换取一线生机。
章恒看着他这副表演,心中没有半分同情,反而涌起一股强烈的烦躁和厌恶。
他想起了叶青山之前是如何支持李鹏威,如何在会议上否定自己的判断,如何试图将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
此刻的眼泪,不过是鳄鱼的眼泪。
章恒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声音如同淬了冰:“叶青山,如果你是这副样子,那请你现在立刻出去!不要在这里影响我的工作!”
叶青山被这毫不留情的呵斥震住了,哭声戛然而止。
他慌忙拿出纸巾,胡乱地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和鼻涕,努力平复情绪,但眼神里那份可怜巴巴的哀求之意更浓了。
他几乎是带着哭腔,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
“章恒同志,我错了,我以前真的知道错了!我向你郑重道歉!看在…看在我以前也曾经…曾经关照和支持过你工作的份上,能不能…能不能伸手拉我这一把?”
他往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充满了最后的希冀:“恳请你在黄局面前,帮我说几句好话…我真的…真的不想丢掉分局局长这个位置啊…如果,我是说如果…能让高书记…为我说一句话,那我…我更是感激不尽,这辈子做牛做马……”
“够了!”
话未说完,就被章恒一声冷喝打断。
章恒猛地站起身,浑身上下散发出凛冽的寒意,目光如炬,直视着叶青山,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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