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是一个流窜数省、犯案多起的极端危险分子。”
“不过,猜测终究需要科学验证。我已经向领导提出建议,立即对我们几起案子中凶手留下的生物检材,以及我们椿树村案发现的头发、宁水县案的遗留物——进行紧急的DNA比对。结果一出,就能最终确定,为并案侦查提供最坚实的依据。”
接下来,两人就这起案子以及可能的系列案件,又进行了长时间的深入交流和沟通。
章恒分享了白云市两起案子的详细细节、凶手的逃跑路线推断以及在监控中捕捉到的凶手体态特征。
马怀成也提供了青州案发现场更多未被记录的细微之处,以及他们对本地治安环境、流动人口情况的初步排查思路。
甚至,章恒再次进入案发现场,站在不同的角度,闭上双眼,调动全部心神,去感受凶手作案后离开时可能的状态和方向。
那股强大的直觉再次隐隐指引了一个方向,但这一次,感觉更加模糊。
案发已经过去十几个小时,凶手有充足的时间远遁。
章恒无奈地意识到,此刻盲目追下去,希望渺茫,毕竟他不是神,无法凭空定位一个刻意隐藏的幽灵。
“走,忙活一天了,眼看也到饭点了,咱们找个地方坐一坐,喝两杯,边吃边聊!”
见时间不早,马怀成收起笔记本,热情地发出邀请,也想借此机会和这位来自邻省、却显得深不可测的年轻同行加深交流。
章恒看出马怀成是性情中人,也觉得此人爽快、务实,值得一交。
他便没有过多客气,爽快答应:“好,那就叨扰马队了,正好我们可以再深入聊聊案子,交换一下想法。”
尽管马怀成坚持要找个上档次的地方好好招待,但章恒婉言谢绝了:“马队,心意我们领了,但现在案子还没破,大家心里都憋着一股劲,随便找个干净卫生、味道好的地方就行,主要是方便说话。等哪天咱们联手把这混蛋抓住了,再找个好地方,不醉不归!”
马怀成见章恒态度诚恳,也不再坚持,作为本地通,他熟门熟路地找到了一家档次中等偏上、环境干净整洁、以本地特色土菜闻名的餐馆,要了一个安静的包间。
章恒这边三人,马怀成那边也带了两三位参与案件侦查的骨干。
几杯当地的白酒下肚,包厢内的气氛很快就热烈起来。话题自然而然又回到了这起令人发指的案子上。
当谈到这很可能是一起骇人听闻的跨省连环杀人案,并且凶手连十一岁的幼女都不放过时,在座的都是血性男儿,借着酒劲,一个个情绪激动,义愤填膺。
“尼玛的!简直畜生不如!连十一岁的小女孩都下得了手!这个人渣,我们一定要亲手抓住他!”一个年轻的青州刑警红着眼睛,狠狠地将酒杯顿在桌上。
“何止是十一岁的!”邓飞亮接过话头,声音同样充满愤慨,“我们宁水县那起案子,一家三口,那个才七岁的小男孩,他也没放过!一样被割了喉!”
“太气人了!我干了一辈子警察,各种恶性案件也见识过不少,但像这样毫无人性、专挑弱势家庭下死手的,真是第一次遇到!不把他揪出来枪毙,天理难容!”一位年纪稍长的青州老警察捶着桌子,痛心疾首。
“对!必须抓住他!无论他跑到天涯海角!”
群情激愤,同仇敌忾的气氛在小小的包间里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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