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紧张起来，手指绞着餐巾。

    罗飞暗自叹气。

    万强这老狐狸，派个这么单纯的侄女来，是吃准了他不会对小姑娘下手吗？

    他干脆自作主张点了几个招牌菜，全是女孩子喜欢的甜口。

    等菜期间，阮筠庭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看了眼屏幕，表情微妙地变了变。

    “你大伯？”

    罗飞啜饮着咖啡，语气笃定。

    阮筠庭咬着下唇点头。

    “他问.任务进展。”

    罗飞笑了。

    “告诉他，我们相处愉快。”

    他故意凑近了些，压低声音。

    “顺便说，我很欣赏你的.敬业精神。”

    阮筠庭的耳尖又红了，低头打字时手指都在发抖。

    罗飞靠回椅背，心情莫名愉悦。逗弄这个害羞的”小间谍”，竟成了他枯燥工作中的一抹亮色。

    下午的十八梯商业街人头攒动。

    阮筠庭走在罗飞身侧，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不太近显得亲密，又不太远显得疏离。

    “想买什么？”

    罗飞问。

    阮筠庭摇摇头。

    “不用了，我没什么需要的。”

    罗飞看穿她的客套，直接走进一家精品店，指着橱窗里的星空蓝连衣裙。

    “试试这个？”

    “太贵了！”

    阮筠庭看到标签后惊呼。

    罗飞已经掏出钱包。

    “任务经费。”

    他眨眨眼。

    “你大伯报销。”

    二十分钟后，阮筠庭穿着新裙子走出来，旋转时裙摆如银河倾泻。路过的男生们纷纷侧目，罗飞突然有点后悔这个决定。

    “好看吗？”

    阮筠庭小声问，这次的笑容多了几分真实。

    罗飞喉结滚动。

    “很适合你。”

    他移开视线。

    “走吧，带你去个更好的地方。”

    晚上，一棵树观景台上凉风习习。江城夜景在脚下铺展开来，万家灯火如星辰坠地。

    “我从没在这个角度看过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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