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放开了沈凤仪的手。
就这样,沈凤仪被戴上手铐。
这一幕,深深刺痛了时雪的双眼,不禁有些不满的开口,“我妈又没有定罪,你们凭什么现在就给她铐手铐!”
“搞清楚,现在是有证据的情况下带她走,再说,她万一要是半路想要逃跑呢,之后找你负责吗?”
“还是找乔家负责?”时屿微微挑了挑眉,看了眼脸色铁青的乔宴礼。
不等乔宴礼回答,沈研就先面色严肃的开口,“这是规定,任何人不能改变,如果犯人半路逃跑,这是谁都负责不了的。”
很快,沈凤仪就被带走了,时成谦也跟着一起走的。
好好的一场婚礼变成了一场闹剧,已经完全进行不下去了。
就算司仪再怎么有本事,都无法再调节场内的气氛。
于是乔天成干脆决定,让人将场内的那些人全部都请出岛送走。
“时屿,你现在满意了!”时雪看着站在不远处一副满脸惬意的时屿,忍不住怒吼出声,浑身气的颤抖。
时屿淡然的目光朝她看去,红唇微扬,“满意?有什么好满意的,你妈还没有被真正的绳之以法呢。”不亲眼看着那个女人得到惩罚,她就一天不会满意。
时雪眼中闪过深深的恨意,垂在身侧的双手死死攥住身上的洁白纱裙,指甲深深陷入肉里,最后就连纱裙被血染红了,都无所察觉。
“雪儿,你的手。”看到纱裙上被染上的点点血迹,乔宴礼赶紧伸手包裹住她的手,担忧的喊。
“你别担心,有我在。”
时雪转头看了看他,扑到他的怀中哭了起来。
“时屿,你实在是太恶毒了,以前我只以为你是坏,没想到你竟然可以这么恶毒。”
听到声音,时屿转头。
当即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我当时谁呢,原来是时雪的头号大舔狗啊,人家这都结婚了,新郎不是你,还在巴巴的当舔狗呢。”
“不嫌丢人!”
“算了,你脑子不好,本姑娘懒得跟你计较。”
齐鸣玉瞬间气得想要骂人,但是却被身后的齐母给拉住了。
这个糟心玩意儿!
虽然她也生气时屿骂她儿子,但是吧,仔细想想,人家好像也没骂错。
这儿子就是个脑子不好的,不然也不会新郎不是他,还总是帮人家出头,到底是图什么!
被自家亲妈一瞪,齐鸣玉没敢再吭声了。
好戏看完,时屿就准备回去了。
发了个消息给保镖,不一会儿天空上就又出现了几架直升机。
看到他们就这么走了,时雪简直恨得牙痒,可恨她现在不能冲上去将他们都给杀光。
不过,等着,等妈妈被救出来后,她一定要严家人好看!
“宴礼,我胸口好闷,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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