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痕迹显得恐怖。
腰身几乎要被折断。
五个小时后。
元姜扇了傅潇珩一巴掌,哭得眼睛红肿着,嘶声着:“药效解了,你放开我!”
傅潇珩措不及防,低声闷哼了下,随后,更凶的缠了上去。
“用完就丢?”
“老婆,我还没好。”
傅潇珩很少这么失控,除了跟元姜,他双目充血,兴奋得颤栗。
抱着元姜到门口,扣着她的后脖颈,恶劣地笑着狠狠说道:“老婆。要不要出去啊?”
“外面躺着傅策?”
“你喜欢他?怎么不去求他啊?”
动作毫不收敛。
元姜眼泪掉个没完,又刺激又羞耻。
“你个变态!畜生!”
“嗯,我是变态、畜生。”傅潇珩毫不在意地勾唇笑着,只觉得被骂更痛快,他挑眉:“畜生在干什么?”
楼下,傅策脑袋下流出一小滩血迹,眼睛紧闭,眉头却忽地挑了挑。
—————
傅潇珩跟傅策都住院了。
傅潇珩是因为本就有感冒迹象,还过量运动引发的高烧,而傅策是脑袋缝了七针。
那晚的事傅博思跟苏语瑶一点印象都没有,就连傅策本人也不记得自己怎么摔下楼的。
元姜抱着保温杯,面不改色地说:“你踩空摔去的。”
“是吗?”傅策狐疑地皱眉,总觉得脑海里有一道哭泣求饶的女声在环绕。
“嗯。”元姜理了理衣领,挡住了那红色痕迹。
“说来也奇怪,傅潇珩居然也病了。”苏语瑶满脸不解:“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他生病。”
倒不是关心傅潇珩,而是觉得蹊跷。
苏语瑶若有所思,抬眸用审视的目光盯着元姜:“那你去哪了?”
她下的可是烈性的药,但凡沾上一丁点,都会yU\/|火焚身。
更别说她下了大半包,既然傅策摔下楼了,那元姜呢?
苏语瑶脸色古怪。
“我身子也有毛病,在医院,医生给我打了镇静剂。”元姜舔了舔唇瓣,卷翘纤浓的睫毛颤了颤。
苏语瑶盯了元姜几秒,想想也是,元姜爱她儿子爱得死去活来,想必也不可能做出龌龊之事!
她暗暗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元姜眸光微暗,想起那混沌疯狂的一晚,心有余悸地颤了颤,可这种强制疼爱的快感又令她垂涎欲滴,又怕又渴望。
寒暄几句后。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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