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颠颠追着跑了几年的男人?秦延之!
这皮相是挺好,难怪原主那么迷恋。
现在他本人就在她眼前,宋昭宁看到秦延之莫名有一丝心虚。
“回来了?”秦延之见宋昭宁呆立门口,语气冷淡地开口。
声音和他的气质一样,透着一股寒意。
但是很好听。
宋昭宁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襟,故作镇定地步入厅内:“咳,秦大人突然来访,不知有何要事?”
“想必不是专程来与本王叙旧的吧。”她坐下,端起茶水轻啜一口。
秦延之的目光在宋昭宁脸上一扫而过,微微皱眉,最终淡淡地说道:“陛下命我来此,查清王爷逼迫凉商缴纳钱财、搜刮百姓之事。”
what!!!逼迫凉商给钱、搜刮百姓之事????
“什么?”宋昭宁的瞳孔微缩,不敢置信地直视秦延之。
“哪个龟孙子,老子砍了他!”她怒气冲冲地喊道。
是不是张钱戴那个老阴比!原来在这摆老娘一道呢!
“秦大人此言差矣,本王何时做过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定是有人恶意中伤,污蔑我。”宋昭宁现在很不爽,好好的天上砸口锅下来,她可不背。
秦延之那双清冷的眸子轻轻扫过她,注意到她今天两次称呼自己为“秦大人”,和以往好似不大一样了。
他从袖中取出一封密信,轻放在桌上,推向宋昭宁。
“王爷不妨一看。”
宋昭宁心头一紧,拿起密信仔细阅读,阅毕,她不禁冷笑,张钱戴真是好样的!
“秦大人入我凉州,想必也看到是什么环境,目前凉州正遭受严重的旱灾,朝廷却迟迟未有赈灾措施,府衙缺乏粮食和资金,如何助百姓度过此困?”
“凉州的商人跟护理一般狡猾,暗中私逃关税,本王只不过跟他们讨要回来他们该给的罢了,至于多出来的乃他们自愿的,当日签署的文书可能明明白白摆着呢!”
“而且本王也为是兴修水利,才行此筹款。”
“我父王扔我这么一个烂摊子,现在还管得挺宽。”回去非得把便宜老爹的胡子剪了。
“哼,本王何罪之有!”
“这就是污蔑!”
“本王不认!”
“秦大人可在凉州多待上几日,调查清楚便知。”宋昭宁无所畏惧的说道。
她行得正坐得端,随便查。
“嗯。”秦延之微微颔首,目光深邃。
“银春,给秦大人安排住宿。”宋昭宁吩咐道。
......
夜晚,张府。
一身黑衣行头的宋昭宁如同鬼魅般潜入张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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