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衣服怎么没穿好!这成何体统!”
萧翊一边擦着湿发一边走过来,往下看了下自己装扮,里衣亵裤都穿了啊。
“穿好了呀,你脸怎么那么红?”他朝床边的宋昭宁走过去,目光落在她脸上。
萧翊浑厚微哑的嗓音浸入宋昭宁的双耳,接着探出右手覆在她额前。
“发烧了?”
宋昭宁感受到额头的凉意,条件反射一激灵挥开他的手。
“没有!天气太热了!赶紧睡觉。”她心虚地直接和衣躺下。
这狗男人这是在勾引老娘吗!好好的衣服不会穿就别穿了!
她一想到萧翊要是没穿......连耳根子都红了。
萧翊看到往里侧身而眠的宋昭宁,不禁疑惑,反应这么大呢。
两人一夜无话,外边的蝉声和蛙声混合交响曲。
......
翌日清晨。
炎炎烈日,太阳热得刺眼。
热浪滚滚的风袭向走在田野间的一行人,宋昭宁朝四周望去,只见方圆数里的农作物皆萎靡不堪,情形远比预想中的更为严峻。
跟随在侧的村长,看到这样的景象不禁叹了口气,说道:
“正如王爷所见,今年的旱情,恐怕比往年更甚。”
村里唯一的一口水井,水位也在日复一日地下降,如今仅余井底一圈浅浅的水洼了,浑浊不堪,根本无法满足全村人的用手需求。
一行人来到河边,这是运河下流的支干,然而如今水位只至膝盖位置,再过些时日怕是也要干涸。
宋昭宁在夏溪村巡视了一圈,心中已有了大概的了解,于是便返程回城。
“王爷你回来了。”银春看到宋昭宁回来,连忙上前伺候。
“嗯,备水沐浴,还有派人召朱镇山去议事厅等我。”
银春领命下去。
泡在浴桶里的宋昭宁闭目养神,心中却忧虑着凉州各县的旱情。
如今凉州各县旱情形势逼人,除了灌溉农作物所需的水源,还需能供百姓生活饮用的净水。
兴修水利迫在眉睫,除此之外,还需寻找新的水源并打井蓄水。
她回想前面朱镇山给她送来的舆图,眉头紧锁。
运河的水自中南往北汇入,分支两侧发散贯穿整个大央国,而凉州属于北荒之地,尚无开发出来可用的河道湖泊。
所以但凡遇到旱情皆依赖着运河输送水源,若一旦截流,将无水可用,处于非常被动的处境。
然而,如今整个府衙财政拮据,若大力兴修水利,尚无银两可支配,这可怎么办?
宋昭宁深吸一口气沉入水中,溢出来的水浸湿了地面......
“爷,朱大人到了。”银春挑帘进来,正好看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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