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动不动就请太医出宫,对安国公府不利。
其实就是嫌弃白家是商户,身份低微,不配请太医呗,裴玉生就是看不起她,那个死男人最近总是往外跑,都不来她房里了,她想装柔弱哭诉都没机会。
“姑娘小点声吧,让世子夫人听见又要不高兴了。”秋霜神情惶惶,她不提醒吧,姑娘被找麻烦,回头姑娘又把气撒在她身上,她当场提醒吧,姑娘还是要打骂她一顿。
跟了这样的主子真是倒八辈子霉了,可她心里再苦又能如何,一日为奴一生为奴,除非白莲儿发卖了她,不然她这辈子都休想解脱。
然而被发卖的奴才一般都不会有好下场,就算跟了下一个主子,处境也不一定会更好。
“要你多嘴,贱婢。”白莲儿张嘴就骂。
进了安国公府的后院,她就不是白姑娘了,府里的下人都称她白姨娘,她不喜欢这个称呼,不准秋霜喊她姨娘,秋霜私底下便像以前一样喊她姑娘。
可恨现在只有秋霜还愿意听她的话,其他贱婢都以世子夫人马首是瞻,这些见风使舵的贱奴。
不对,梦里明明不是这样的,她的下人都是她的心腹,她说一没人敢说二,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和梦里南辕北辙。
“是江一鸣在克我,是他就是他,他不死我就会倒霉,白家人也不会有好下场,他必须死。”白莲儿魔怔了般反复呢喃。
“一定要杀了他,让隐一去杀了他。”白莲儿让人传隐一过来。
“姑娘隐一去泉州府了,好像世子也去了。”秋霜把打听到的又重复了一遍。
白莲儿神色一变,“是啊,他去泉州府了,为什么不和我说,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回去?”
她想回家看一看,而不是进了国公府的门,就失去自由,出个门都要经过世子夫人的同意,还要侯夫人点头。
“我是不一样的,不能把我和后院那些女人相提并论,我是可以自由出入安国公府,身边随时有暗卫候命,我想让谁死谁就得死,我现在要江一鸣死,给我杀了他,去杀了他。”
然而自从回了安国公府,她身边的暗卫就全被调离,侯夫人压根看不上她,不会给她一点特权,要不是裴玉生护得紧,侯夫人甚至想找个借口把她处理掉。
白莲儿找不到人替她杀江一鸣,疯了般砸烂屋里所有能砸的。
十平县。
裴玉生终于找到周远,并把他约在茶楼见面,看着一身灰色棉衣,俨然普通百姓打扮的好友,裴世子脸上闪过愧疚,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
“好久不见裴兄。”周远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很是泰然自若。
除了衣服不对,人稳重了许多,气质和当年没多大差别。
“阿远……”裴玉生放在桌上的手松了又紧,眼眶泛红,他是真心为周远还活着高兴,“我以为……是我没照顾好你,没有尽全力去找你,不然也不会害你受了这么多年苦。”
“几年不见怎么变的婆婆妈妈,跟个小姑娘似的还哭上了?”周远不以为意,他并不为这几年的失忆有所怨恨。
有些事也许是冥冥中注定的,江七就是他的劫,不然为什么他受伤后,没被别人捡走,偏偏被江七捡到?
“阿远,整整五年,你都过得是什么日子?”周远这几年的生活,裴玉生都调查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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