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初公子就是帮他缝了这个手掌,让他怀恨在心,这几年不停的找江家麻烦,还老想削掉公子的手掌。
公子是读书人,有功名在身,不好做心狠手辣的事落下把柄,会影响将来的仕途。
上次就心软没削白书桓,这才过去三年,白书桓又自己送上门来,再不削他就说不过去了。
财源这几年锻炼了一身胆量,做事果决,手起刀落毫不犹豫就削了白书桓的右边半截手掌,削完还把那血淋淋的手掌捡起来塞进白书桓怀里。
“当初我家公子就是帮你缝的这半截手掌,从此你恨他入骨,现在我帮你重新削断,你自个揣着,这件事谁也不欠谁,扯平了哈。”
“唔……”白书桓痛得面目狰狞,冷汗淋漓,身子一个抽搐晕死过去。
“他流了好多血,要不要包扎一下?”广进面无表情道。
“你想给他包扎?那你包啊。”财源像个没事人似的坐在一边,对倒在血泊中的白书桓懒得多看一眼。
“我就随口一问。”广进转身走了出去。
正好这时江一鸣也打开房门,他面有疲色,嗓音却很清晰,“孩子没事了,大夫进去检查一下。”
他是业余的,还是要让专业的大夫看过更妥当,虽然赤脚大夫的医术也不见得多好。
吴大夫妇拉着赤脚大夫进屋。
一刻钟后,赤脚大夫和吴老汉从屋里出来,前者坐在八仙桌前写药方。
后者一脸感激地对江一鸣道:“多谢公子相救,大夫说了你把伤口缝合得很好,大夫都没有你这样的技术,若不是你及时给孩子止血缝合,而我们却要送到镇上,只怕半路就不行了,请受老头子一拜。”
江一鸣扶住吴老汉,“吴大爷不必如此,今日是我们连累了你家,你们好心借宿,未曾想我们半夜会被仇家追杀,孩子没事就好。”
说着江一鸣从怀里掏出二十两银子,“这些银子你收下,今日你们受了惊吓,孩子受了重伤,这些算是药钱和买补品的钱,收下吧。”
“这可如何使得?”吴老汉客套了一下。
江一鸣强势地把银子塞进他手里,“今晚上我们还要在你家休息一会,天亮了才离开,银子你就收下,折腾了大半夜大家也饿了,麻烦你煮一锅宵夜来吃。”
吴家贫寒,拿不出啥好东西,吴老汉想去抓只鸡来杀,江一鸣让财源拿一只卤鸭给吴老汉,“太晚了,杀完鸡黄花菜都凉了,这只卤鸭麻烦大爷切了拿去蒸一蒸,再煮点粥便可。”
农家人谈不上什么厨艺,平日里不是野菜熬粥,就是杂粮馒头或杂米饭,调料只有一滴油或一小勺盐,。
昨晚上江一鸣已经尝过吴家人的手艺,只是把食物煮熟能吃,实在谈不上好吃。
卤鸭已经腌入味,厨艺不好也不影响食用。
吃完休息两个时辰,他们就马上离开。
江一鸣揉了揉眉心,前半夜没休息好,又做了半个时辰手术,现在脑子发胀有些难受,走到院子里想吸几口新鲜空气,结果却闻到一股血腥味。
“怎么回事?”这话问的是跟出来的广进。
“财源削了姓白的半截手掌,这不是公子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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