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精力放在学业上。
京城东宫。
太子微蹙着眉,心情五味杂陈,“你说麟儿要见我?他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傅夫子抚着山羊胡点头,“老夫也不知麟儿何时发现的,但他执意要见你,那孩子性子固执的很,我管不住他,宋老爷子更管不住他,太子的意思是?”
沉默半晌,太子叹了口气,“既然麟儿什么都知道了,避着也不是办法,那就见吧。”
是夜,大雨磅礴,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从西宫门进入,悄悄驶入东宫。
宋飞麟一袭月白色长衫,利落地从马车上跳下,太子透过雨幕看见一个颀长挺拔,芝兰玉树的身影大跨步向他走来。
“麟儿这身形与太子年轻时一模一样啊。”幕僚感慨。
“是啊,孤已经老了。”太子远远地望着那张和心爱之人有八分相似的脸,眼中有湿意,他用力眨了眨眼,掩饰失态。
“太子正值壮年,何谈老字?”幕僚劝慰。
“麟儿都这么大了,当初送他离京时,他还没有孤的手臂长,抱在怀里小小的一团,许是知道他娘亲难产去了,哭得声嘶力竭,哭得孤的心都碎了。”尘封在心底最深处的回忆,就这样被太子一点一点揭开。
就像一直好不了的伤疤,不管时间过去多久,揭开依然会痛。
太子这是又想起杜氏了,唉,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陈先生暂回避一下,孤有话和麟儿说。”太子让幕僚先退下。
幕僚看了眼傅夫子欲言又止,他担心太子被宋飞麟几句话说得失控,做出不利于东宫的事来。
“下去吧。”太子声音冷了几分。
他知道幕僚在担心什么,当年他为了杜月做了一次出阁的事,惹得父皇不悦,那时他还是意气风发,深受帝宠的太子,现在他是惹父皇猜忌,是皇帝不喜的老太子。
若再做出阁之事,处境只会更艰难,对东宫诸多不利,甚至可能遭难。
可他堂堂一国太子,一生只真心爱过一个女人,那女人拼死为他生的孩子,他定是要护住的。
那孩子离他越来越近了,离得近了他才发现,麟儿不仅像他娘,眉眼间还有几分像他,这是他和月儿的孩子,是月儿留给他的唯一念想啊。
少爷望着面容有些熟悉的俊美中年大叔,知道他便是太子,原本心里憋了很多质问的话,可真的见到人了,又不知从何说起。
“麟儿,麟儿你长大了。”还是太子先打破了沉默。
“……我已经十九岁了,要是长不大就该哭了。”少爷下意识就怼了一句。
旁边傅夫子瞪他一眼,让他悠着点,这是太子,不是一般人。
忍无可忍,傅夫子轻斥:“臭小子,还不快行礼,你的规矩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不等少爷说什么,太子抬手阻止,“不用多礼,麟儿不是皇宫长大的孩子,不要用宫廷规矩束缚他。”
少爷看了眼傅夫子,“他自己说不用行礼的,再说我确实不懂宫里的规矩。”
“你,殿下你太纵着他了,他都到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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