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时财源跑上山传话,“公子,家里来了一个叫大吉的人,说是傅夫子让他来找您的。”
大吉来了?
江一鸣连忙下山,傅夫子自从离开山峰村后,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他,这次派大吉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夫子让你把葡萄酒的方子给他,他后日便要动身去荣州。”少爷在哪,傅夫子就在哪。
江一鸣松口气的同时,拍了下额头,“我竟把这茬给忘了。”
酿酒的方子早就写好了,当初傅夫子说要等他考中童生,现在他考了案首,理应把方子给人家。
“傅夫子要离开十平县,那他庄子上的地怎么办?”开了两亩地种糯谷呢。
大吉:“请庄子上的人帮忙打理呗,对了,傅夫子说让你不用去送他,低调行事。”
江一鸣原本是想去送的,既然傅夫子不让送,那只能送点东西让他带上。
“大吉留下吃午饭吧,我马上做些酿豆腐和炸丸子,你一起带回去,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以后难得有机会给傅夫子亲自下厨了。”
大吉也喜欢吃江一鸣做的饭菜,干脆地应下了。
江一鸣在灶房里忙得热火朝天时,又有客人来访,出去一看,竟是赵家宝带着礼上门道贺。
“赵兄客气了,竟还亲自来道贺。”江一鸣多看了赵家宝一眼。
短短两月不见,赵家宝怎么如此憔悴?
“今日正好有空,便不请自来,多有叨扰,还望见谅。”赵家宝有些局促道。
“言重了,你能来是我的荣幸,里面喝茶。”江一鸣把人引进堂屋,寒暄了几句,便把江吉祥和汪武叫过来待客。
“赵兄不用拘束,我还要做几道菜,你稍等片刻,留下用饭,有话等下边吃边聊。”
“好,你忙,不用管我。”赵家宝抑郁多日的心情,稍稍好了些。
以前他跟在李跃和崔延瑞的身后,想吃江一鸣做的菜都吃不到,现在他主动请他吃。
想起去年真是恍如隔世。
大吉不是话多的人,大口扒完饭吃饱了,就拎着两个食盒骑马离开。
送走大吉,江一鸣和赵家宝坐在院子里喝茶。
赵家宝肯定是遇到事了,但他不主动说,江一鸣也不主动问。
闲聊了一会,赵家宝终是没忍住开了口,“过完年李秀才动用人脉,打压我家的生意,以前合作的老主顾都不合作了。
前段时间我家的布不知哪里出了问题,穿在身上居然全身发痒,织布和染色的工序明明和以前一样,想不通怎么会突然出问题?”
赵家宝这语气,分明只是想找个人倾诉,并非想让江一鸣帮他什么。
江一鸣觉得自己刚才有点小人之心了,还以为赵家宝想让他找宋府或傅夫子出面呢。
“不过昨天听说李跃突然得了怪病,脸上手上都长疮流脓,腿也被人打断了,真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现在李秀才的学生很多都要求退学,不敢去他的私塾念书了,怕被传染了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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