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和他们通过气,让他们远离自己,这很不符合李跃平时的作风。
众所周知,李秀才父子气量狭小。
得罪他们的人无一例外都会被报复。
赵家宝算了算,去年年底他就把李跃得罪死了,过去这么久,李跃还没有动作,这很不正常。
也让他心里不安,总觉得李跃在憋大招。
一时想不通,赵家宝便决定先不想,考完县试再说。
原想过去和江一鸣打招呼来着,结果轮到江一鸣进场,只好作罢。
进场时突然好几个书生挤过来,江一鸣拧紧剑眉,深知有鬼,却又不好在这时发作。
考生五人一廪生作保,检查完户籍文书,确认身份无误后,便依次进入一个房间,要脱光衣服做检查。
连考篮每个缝隙,还有带的食物都要掰碎了检查。
进场时那几个挤他的书生往他的考篮衣服等地方塞纸条。
想陷害他携带纸条作弊,而他压根没时间检查哪里被人动了手脚,就算知道也没办法当着官差的面把纸条找出来扔掉。
这时候把纸条拿出来就等于自寻死路,官差可不会管是你自己带的,还是别人塞给你陷害的,只会统统当成作弊处理。
这要是让他们得逞了,那他这辈子都将失去科考资格,还会连累另外四个考生,以及作保的廪生都会被牵连剥夺功名。
为了陷害他一个,伤及一片都不带眨眼的。
哼,不过白莲儿兄妹注定要失望了。
江一鸣意念一动,把所有的纸条都收进了空间,比他一个一个检查,清除的还干净。
官差没有在他身上检查出问题来,考篮里的食物都是拇指大小的蒸糕,炸丸等,官差看食物都很碎小,就没去掰。
终于检查完,江一鸣穿好衣服,提着考篮出来呼出一口郁气。
二月天湿冷得可怕,考生穿衣是有规定的,不能穿太多,也不能穿太厚,怕袄子里夹带纸条之类的。
还好他买了保暖里衣,又在衣服上贴了几个暖宝宝,这才抵御住了寒冷。
白莲儿和白书桓在贡院外的马车内坐着看戏,等着江一鸣被查出携带纸条,被官差叉出来,然后剥夺科考资格。
这辈子都无法参加科考,他跪在贡院门前下跪磕头,嘴里喊冤,却无力回天,模样凄惨落迫。
光是想想都觉得爽,他们迫不及等想看他狼狈可怜的鬼样子。
然而并没有,直到所有学子都进入贡院,也没见江一鸣被叉出来。
“砰”贡院大门关闭,来送学子入场的陪同家属们也陆续离开。
“怎么回事,那几个不是自称神偷,千手观音啥的,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捞走别人的钱包,往别人身上塞东西也无声无息么?”
白莲儿气急败坏,“江一鸣为什么一点事都没有,他顺利进贡院考试去了。”
“这,不应该啊,哪里出错了?”白书桓也不敢相信,那几个神偷是他花了大价钱请来的,四个人,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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