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狐疑地瞅了眼灶房角落那罐洁白细腻的魔芋膏,将信将疑地哼了一声,
“就你会说道!那明日起,全按你说的做!涨一文钱也是好的!”。
“对了,那六十多两银子……咱家地少,种着费劲,春来在镇上扛长活也不得个歇……明月,我琢磨着,去买头正当年头的牛犊子回来?咱家那坡地就能多种两亩!赶明儿让你爹回来耕种!”
王老太总算想到点正经投入了,她系统扫描后山魔芋储量的结果才出来——按照现在的采集和处理速度,最多三个月,那片野生的魔芋资源就要枯竭!这“山珍玉脂”的生意就是个快钱盘。
“买牛是好事,二叔也能少受累。”她顺着王老太的话茬接,一边用破麻布擦着手,一边状似无意地瞟向院外远处层层叠叠的荒山,“不过奶,咱们靠山吃山,后山那白疙瘩总有挖完的一天。眼下靠它赚了点快钱,还是要想想一些正经营生。”
王老太正对着钱袋子出神,闻言立刻瞪起眼:“咋?败了一次家不够,你还想再折腾出花样来败?!”她把钱袋子往怀里又揣紧了些。
刚放下锄头进门的柳春阳,衣服汗湿了后背一大片,手臂上的淤伤也未消,卸力时忍不住皱了皱眉:“娘,明月说得在理。有了正经营生才能钱生钱。”他闷闷地补了一句,“牛……也得买一头。”
王老太刚要反驳,院子外头忽地传来一阵马蹄声!
“吁——!”
“砰!”
一声闷响,柳家那本就只用一根粗木棍勉强支着的破院门,竟被外头一股巨力直接轰倒在地,尘土猛地腾起一片!
院子里瞬间死寂。
王老太的钱袋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几个铜板骨碌碌滚出老远。
柳春阳下意识往前一步,挡在柳明月和王老太身前。
烟尘弥漫,五六个精壮凶悍的彪形大汉就这么杵在院门口。
他们短打粗布打扮,露着虬结油亮的臂膀,身上别着短棍,有的人甚至身上悬着长绳或套索,凶厉之气扑面而来。
为首的是个半秃头的壮汉,阔脸上横着一道疤,从左眼睑斜劈到右嘴角,嘴角叼着一根枯草梗,眼神如钩子般扫过院内惊呆的众人,最终落在王老太煞白的脸上。
“哪个是柳云朗的家人?滚出来说话!”疤脸汉子声音粗嘎,像砂纸磨过铁皮。
他身后的两个汉子猛地把肩上扛着的一个沉重“麻袋”狠狠掼在柳家堂屋前的泥地上!
“唔——!”
麻袋里的人发出一声压抑又含糊的痛呼。
麻袋口被粗暴地解开、拽下一截,露出一张肿胀青紫、涕泪糊满的脸。
不是别人,正是经常不在家,据说在外“跑生意”的大孙子——柳明月的亲哥,柳云朗!
他身上那件曾经体面的细布衫被撕得破破烂烂,嘴角带血,露出的手脚上布满了被拖拽挣扎的擦伤和血痕。
“大郎!我的孙儿啊!”王老太看清那人,脑中嗡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嚎猛地爆出来,疯了似的就要扑过去。
刀疤疤脸身边一个三角眼汉子眼疾手快,探手就揪住了王老太的衣襟,像老鹰抓小鸡般将她狠狠拽了回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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