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上,要经过许多繁华地带,就算抛开这些不谈,谢长安最后也是要回到盛京的。
盛京,那可是盛京啊!
皇权富贵,风雅名士,富商豪杰,美人如云……别看这时候的消费水平低,但钓名沽誉、附庸风雅之流在任何年代都广泛地存在着。
何况还是全天下最繁华最富有的盛京?
若是她的商品成功打入京圈,那哪里还愁销路?
她打量着谢长安,那是越看越满意,这般沉冗的土布穿在他身上尚且难掩其风姿,若是穿绢布做的羽绒服呢?
倘若他穿着绢布羽绒服吃卤味呢?
那又是甚光景?
简直就是行走的广告嘛!
叶霓越想越激动,打量的目光也越发露骨。
对她的所思所想谢长安一概不知,只是脸红了几分,走路姿势僵硬了些。
好在仓河村距离石头城不远,到了地方后三人很快各奔东西,因为顾念到要用谢长安打广告,叶霓这次挑了两匹绢布,一匹是简单朴素的白色绢布,另一匹则是靛蓝色。
这时候身上有颜色的都能算得上大户人家了,因此这靛蓝色的绢布便卖的贵些。
两匹绢布下来,叶霓的荷包瘪了,掌柜的则是乐开了花。
“人人都道三娘是个财神爷,今日可算来了我家!”
“掌柜的,若是我多买些,价钱能否商量?”
这掌柜的瞬间来了精神,谁不知因为叶霓这一单生意,陈氏木行家的光景就不同了?
若是自家也能攀上这好生意,别的不提,过个好年总是可以的。
于是掌柜道:“三娘来了,生意自然好谈,只管提要多少便是。”
“眼下我心中也没个准数,但二十匹绢布少不得。”
二十匹绢布?自家这布庄一年也没卖出恁多,掌柜迟疑了。
“三娘当真?”
叶霓沉吟片刻,此事她也拿不准,于是两人最后商定先多备货五匹,若是不够,再从别处调来就是。
绢布交付好钱后她也不急着拿,而是与掌柜的唠起了嗑,想要做生意,总是要打听打听市场动向不是?
“今年除开三娘你,咱们石头城的就两家过来买绢布。”
“哦,不知是哪两家?”
掌柜的告知她,普通人家除了婚嫁事宜来买办些,只有黎东氏的家仆隔三差五来一遭,再有,就是田家六郎了。
“他耶娘疼爱他,入县学时带过来做了身绢布衣裳。”
整个仓河村,除了叶霓,田六郎是唯二有绢布衣裳的,由此可见田家耶娘对他的宠爱程度,无怪田家最近鸡飞狗跳的,归根结底都是二老太过偏心所致。
自己将大娘两夫妻摘出来,虽说花了些银钱,但落了个清净,她觉得值。
但她还是有些狐疑,若是黎东氏果真财大气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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