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晚些,排在了赵家村的后头。”
“如今做到哪个村子了?”
“柳家庄。”
按理说造一个水车约莫要十数天之久,陈氏木行年轻力壮的儿郎多,赶一赶七八日也能做的,只是年底了农闲,好些人家婚嫁都赶在这时候,陈氏木行手里的活计也多,一时半会儿也腾不出恁多人造水车。
因此工期才拖延了下来。
这还是已经下了的单子,至于再远些的村落,需得等叶霓手里的银钱凑足的再谈。
水车头一个自是得给仓河村,好些周边的外乡人来仓河村时都要特意跑去瞧瞧,个个都羡慕,若是他们村也有这水车,农忙时不知得省去多少力气。
人人都殷殷期盼着,巴不得叶家发财,发大财,这样他们的水车才有着落。
樊大娘亦是如此,因此一听金铭想害她才这般愤怒,这是动真格的。
再说那金铭,当日被落了面子算不得甚,回去路上才是越想越心惊。
他是个谋士,年纪轻轻就攀上皇后势力,后又被指给谢长安,由此可见他智谋过人。
这样一个智谋双绝的,为何会上赶着得罪自家主公喜爱的女娘?
你说他痴傻么?
非也,他可太精明了。
同样,他也太过自以为是,对上叶霓,他装模作样地伏低做小,可是呢?骨子里的轻视还根深蒂固。
他自诩为名流之后,往来结交的亦是皇子权臣,可反观叶霓,在他看来不过是一个有些才智有些相貌的普通农户女娘罢了。
自家主公贪图新鲜,因此垂怜了几日,可新鲜感能维系多久?届时自家主公能给这女娘的最高规格,也不外乎是养在宫外的外室。
金铭冷冷地想:这叶家三娘真是不上道,上赶着给她巴结的机会,结果自己放走了,莫不是真以为自己得了七殿下的欢心就能永保一世太平?
但他也有些苦恼,毕竟这事儿被他办砸了,接下来他还得费脑筋想想怎么应对叶霓。
‘希望自家主公能快些厌弃这女娘罢,真是折煞我也。’金铭摇头叹气,径直进了叶家客栈。
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一个不起眼的脚夫。
这脚夫正是乔装打扮的章杰。
章杰将一路上叶霓与金铭的对话悉数告知,又问谢长安此事该如何是好。
“此事已经很分明了。”
“属下不明白。”
谢长安道:“待我们归京,给他安置一个宅院,再买几个奴婢。”
意思很明显,直接给人安排养老套餐了。
章杰骇然,这就放弃了?要知晓金铭此前为他图谋甚多,怎么会这般轻易弃他?
他暗暗称是,又道:“曹辉那边……”
谢长安笑笑,“他若来问,你尽管告知,不拘恁多。”
“主公,曹辉此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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