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韩郎君,不会是爱慕叶霓罢?
这话对,也不全对。
对是因为韩文石对叶霓确实有好感,不全对是因为韩文石乃是世家子中鼎鼎有名的正直君子之流,就算对叶霓没有情分在,这样顺手的事情他也乐得帮忙。
因为放心韩文石的为人,叶霓才愿意四娘跟着他玩。
果真,刘大郎听韩文石问了一嘴叶霓。
“早前听闻三娘曾有一相好,不知是甚模样?”
刘大郎心道果然,但韩文石一则来历不明,二则瞧着像外乡人,他不敢托大,只含糊称是个相貌俊俏的儿郎,后面进京赶考再无音讯。
“实在可恶,此人定是个负心汉了!”
“非也,两人那之前已经解除婚约,只是外人认定两人情谊未变。”
“为何?”韩文石拿出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刘大郎这次彻底闭嘴,总不能提此前叶霓倒贴罢?那也太给女娘家丢份了。
他胡乱打了个哈哈,言说自己新婚不久,要早些归家去。
自打与二娘结亲,刘大郎又找了陈家兄弟过来好好修葺了一番,小两口和和美美的,但二娘不常归家,反倒时常歇在工厂里。
旁人都戏称叶家出能干的女娘,你瞧大娘,如今她夫君也是一路追去了汴州,到了二娘亦是如此。
“我瞧呀,等轮着三娘,那更是厉害。”
“非也,你不知么?此前汴州那苏家公子亦对三娘有意,我看指不定是高嫁。”
众人七嘴八舌,说得不亦乐乎。
如今农闲,家家户户手里多少都有些余钱,好些汉子聚在一起去客栈吃吃酒,少不得闲话几句,但本意也是好的,叶霓左耳朵进了,右耳朵也就出去了。
韩文石问:“敢问三娘在何处?”
“郎君找三娘作甚?”
“订了单子,想再问问。”
伙计指路道:“三娘在后院与季先生说话哩,郎君快去。”
众人哄笑,韩文石涨红了脸。
有人肯定道:“这韩郎君对三娘有意。”
“我瞧着也像,听闻今年来了好几遭,每回都问三娘。”
至于叶霓,她确实在和季波说话,准确来说是在吵架。
前不久曹辉又托人捎来书信,找叶霓要了好几支羽毛笔,这几支羽毛笔也是借花献佛,被献去了盛京,谁知这小小的羽毛笔,却在盛京掀起了惊涛骇浪。
笔意派认为此物庸俗,充满了功利世俗之心,实干派则高声叫好,认为羽毛笔有其存在的价值。
两派吵的纷纷扬扬,已经到了口诛笔伐的地步。
前几日事态发展的更厉害,两个夫子因为观念不和,当街就是大打出手,一时间朝野上下具是震惊。
季波自诩弄潮儿,更是不可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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