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欢作乐。
“犬子不值一提,他错过三娘,是他没福气。”
叶霓笑而不答,先不提自己本就对那苏公子无意,再者,就对方在郭二针对自家时的表现,自己也瞧不上这般的儿郎。
但眼下对方都这般言说了,自己的心里话也没有告知的必要,既然说了只会叫双方难看,那自然不提最好。
后面又客套热络一番,她才言说天色不早,要早些归家。
苏家家主亦是承诺,言说定会带着苏公子去仓河村游玩一遭。
“如此,我就在村里恭迎家主大驾光临。”
“哈哈哈哈,哪里哪里。”
谁知归去后,大娘的反应却很是怪异。
她道:“他当真这般言说?”
“都是客套话,哪里还能有假?”
叶霓奇怪了,自家长姊的脾性她最是了解,田家那样的人家,她尚且能隐忍三年,何至于对一个八竿子打不着一处的苏家家主出言讥讽。
但不管她如何问,大娘就是闭嘴不提。
最后还是胡四告知她,言说苏家家主好事将近,这才对她避之唯恐不及。
叶霓哭笑不得,哦,原来早前苏家家主那般言说,是怕自己记恨着,因此才道自家儿郎配不上她。
“何至于那般?”
“怎得不至于?谁不知晓叶石娘的威名?”
虽说苏家在汴州根基深厚,但叶霓在汴州的名声,亦是不容小觑,先是斗败了强略的牙子,又是逼退了郭二,要知晓,这些人在淳朴的汴州人民心中,多少沾了些穷凶极恶的名头。
叶霓能斗败这些人,明显就不是个好招惹的主。
苏家家主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怕招惹上她也实属正常。
胡四说这些自然也带了些促狭的意味,但他这般言说,本质上也是为了叶霓好,毕竟他可是眼睁睁地看着叶霓与谢长安之间的,知晓叶霓一旦稀罕上谁,那就是掏心掏肺的好。
对此叶霓也无奈的很,好在谢长安和苏公子眼下都不在仓河村定居,只要自己不上赶着,也没人提这两人,就怕叫她闹心。
虽说原因令她哭笑不得,但只要结果是好的,她也不去纠结甚。
再说那苏公子,其实人根本没出去寻欢作乐,而是老老实实地被他阿耶拘在家里看账本,一听家仆来报,言说叶霓来了,那更是按捺不住,谁知管家却传话来。
“家主叫公子在屋里好生看账本,莫要再胡闹。”
“胡闹,我胡闹个甚?”最近不是在说亲,就是被关在家中看账本,日日如此,实在叫人烦闷。
他冷笑道:“眼下我已经按照家主的意思,与那女娘定亲,家主还有甚不放心的?”
家仆不答。
心烦意乱下,苏公子又问:“那三娘这次过来,与家主言说了甚?”
“三娘向家主打听上次盛京来的贵客,其他倒是没问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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