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三娘你去哪儿?”
“我给狗儿拿些西瓜去。”
叶霓拾了两个瓜进了竹篓子,晃晃荡荡地出了家门,这事儿实在有几分诡谲在,她心中也没个底,因此就想起了章杰,或许对方能知晓些。
果真,狗儿得了西瓜就高兴地忘乎所以,十分好打发地吃起了西瓜。
章杰是个明白人,三言两句间,也就洞悉了她的来意。
他道:“这事儿确实蹊跷,我亦是准备上报主公。”
“与你们没干系么?”
“三娘怎会这般想?”章杰诧异地瞪大眼睛,言说自己以为是叶家结识到的贵人,并非他们所为。
“那对此人,你知晓甚?”
“此事发生时并非我当值,但他对我言说过此事的古怪,那贵人似乎是个商贾。”
“商贾?”叶霓面色怪异,不怪她怪异,毕竟谁都知晓叶家与商贾打交道多,但这也是奇怪的地方。
毕竟庸朝也是士农工商,商籍排在最后,此前王二郎改商籍都被许多人不齿,由此可见在大多数人的心中,商贾的地位还是低下的。
但是为何一位商贾,能叫黎东氏这样的地头蛇吃瘪,还记恨上了与之相关联的自家?
章杰言说自己也觉得奇怪,因此打算请示主公。
“他远在关外,一来一往的,两个月都过去了,哪里还能抓到人?再者,关外摩擦不断,他未必能空出手。”
章杰顿了顿,问她想如何。
“还能如何,既然当事人之一已经远走高飞,我直接找黎九郎问就是了。”
“此人凭空出现一般,三娘还得当心。”
叶霓点头,她能不知晓么?但自家想要过安生日子,与黎东氏的关系明面上就不能闹太僵,正巧她有意献方,这一遭,是非去不可了。
对此章杰很是奇怪,毕竟献方一事,事关地方官的政绩,叶家主要经商,再这么着也不至于这般上赶着。
而且两家这样的关系,叶霓此举,无异于是热脸贴黎东氏的冷屁股,难怪章杰诧异。
她道:“仓河村距离盛京,若是快些,半个月就能赶到,可关外呢?一则消息再快,也要花上半月之久。”
“这是何意?”
叶霓作揖道:“还请先生助我,在关外消息传去盛京前,先将土肥方子传去。”
章杰目瞪口呆,隐约明白了她的用意。
只是他还是踌躇,毕竟打仗一事事关重大,圣上的心意也不会轻易改变。
但叶霓就是在赌,在赌当今圣上也不想打仗。
庸朝立国以来,地方与边塞摩擦不断,因此可谓是常年征战,好容易修生养息几年,但国库还是空虚着,朝廷与民间亦不愿打仗。
谢长安在关外与突厥王努力讲和,她也得做些甚,不管最后收效如何,只要能起些作用,她就不会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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