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力高强,还对你们二人的作息动向了如指掌。”
两人神情一肃,彻底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正欲下跪请罪,却被叶霓拦下。
她道:“我不过是个普通的农户女娘,就算有些结怨的仇家,但也无人有这般实力,恐怕对方冲着的,还是你们的主公。”
“三娘放心,日后我们兄弟二人轮流着,不再叫那认钻了漏子,再者,此事我们将禀明主公。”
“好,那先这么办。”
叶霓猜不出对方究竟是谁,但林一林二乃是谢长安的部曲,指不定盯上自家,就是因为自己与谢长安有所牵连。
可是自打谢长安远赴关外,两人已经许久不见,往来的信件也少,何至于突然……
会不会是,自己写给谢长安的信?
一想到这儿,炎炎夏日,她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
当下她不再犹豫,连忙去找了曹辉,殊不知,她的这些举动都被人看在了眼里。
曹辉听闻后也是沉吟了片刻,对她上上下下打量了许多次。
“曹大人,这是何意?”
“唔,我心中倒是有一个猜疑对象。”
“谁?”
“三皇子。”
叶霓一惊,汴州这地图上,怎得还刷出了三皇子?原文里,对方阴狠毒辣、言行偏激,走得是病娇深沉爱的套路。
若是谈情说爱倒还好,可若是被对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那又该如何?
何况对方乃是当朝皇子,随意抬抬脚,就能轻易把自己碾死。
“无缘无故的,三皇子为何莅临汴州?”
“不知。”曹辉老实道,他虽自诩足智多谋,可是三皇子前一阵子的操作,也属实叫人迷惑,他身为皇储,秘密地前往汴州,在自己看来,以为是他心有不满,想要重新夺回这块交通要塞,谁知来了之后,只是在苏家的酒楼吃了顿饭,就诡异地归去了。
甚官吏也未曾见过,连他此前安插在汴州的部曲也未带走。
好像对方不辞辛苦地赶来,只是为了吃汴州特色菜一般,怪事。
叶霓听完后默了片刻,又问:
“那前几日豪掷千金,与苏家签订许多卤菜罐头的,是他么?”
曹辉道:“三娘怎知?”
“此事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三殿下当真只做了这些么?”
“不错。”
若是以前,曹辉兴许还要论一论是否是底下人没有及时探查到,可如今整个汴州,叫得出名号的官吏都被谢长安收归麾下,可以说是谢长安的大本营。
在这种情况下,若是信息还有误,曹辉觉得那么手底下的人可以都辞去了。
叶霓有些看不明白,若果真是这三皇子所为,就表明对方是在意的,可若是真的在意,为何又只吃了顿饭就走?
两人都有些懵,半晌后,她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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