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虞东星和陆恭都看傻了。
大家一起出来的,你这突然的在搞什么东西?
虞东星犹豫不过两秒,也跟着跪了下来:“我也愿意!我愿意将渊默奉为大师兄!”
陆恭急了,扑通一声跪下:“那我当老三!”
幸好这里就他们仨,回去之后还有四五六七八九等着,他总不会是最小。
王学洲脑袋逐渐浮出问号。
搞什么?
这三个人还自己排上名份了!
他答应了吗?
“起来!本官没有这个心思,而且本官只是代陛下来姑苏巡察,等结束了就要回京,日后怕是很难见到面,又如何教导你们?此事不必再提!”
谢非言着急:“弟子可以跟着老师侍奉左右,您去哪我去哪!只要您闲暇之余给弟子传道解惑就行!不敢奢求!”
王学洲站起身:“本官很忙,没空,我再说一遍,起来吧!”
说完他也不看这三人,扭头出了船舱。
汤御史跟在身后羡慕的眼都绿了,低声道:“没想到你都这样对他们了,他们居然还想拜你为师?也不知道你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
王学洲撇嘴:“咱这是知识的魅力,你不懂!”
汤亭林酸了:“我是不懂,但是这几个人底子不错,家里还有钱,你怎么不收呢?每年光是给你的孝敬估计都花不完,而且有了他们在,等回去姑苏,你都能在城中横着走了!”
“我又不是螃蟹,横什么?我和他们爹可是有积怨的,维持个表面关系就不错了,还教他们儿子?本官这里门槛太高,可不是什么人都看得上的!”
汤亭林迷惑了:“那天喝酒的时候我看你们称兄道弟的,不是冰释前嫌了吗?”
王学洲嗤笑一声,勾上汤亭林脖子:“老汤,咱们那一桌子人,你觉得谁傻?”
汤亭林一指旁边的杨禾:“他!”
杨禾袖子一撸,大手就将汤亭林抓了过来,将他的衣领往上一提,汤亭林的两只胳膊立马被吊了起来,衣服挡住了脸,他拼命挣扎起来。
杨禾气呼呼道:“你才傻!”
王学洲拍手大笑:“说的好!咱们不理傻子!”
我禾原来越好了哩!
次日凌晨。
船快要靠近太仓北岸的太仓卫时,船长眼尖的发现太仓卫码头许多兵士正装备齐全的要登船,立马跑去禀告了徐墨。
“这个时候登船?靠岸!去把太仓卫的指挥使请来!”
徐墨吩咐了一声,立马起身。
王学洲的房间在隔壁,也被船上走来走去的声音惊醒,他开门查看情况,顺便将汤亭林叫了起来。
太仓卫的指挥使远远的看到一艘官船驶来,就带着人站到了码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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